满脸泪痕, 脸色煞白。
怎么看都不像是自愿且欣喜迎接这场婚事的模样。
但无人?去感受她的情绪,底下?皆是为卫司渊成功寻回妻子?的欢呼雀跃声。
热闹欢腾的热浪很快掩盖了唯有她一人?的阴郁。
全身湿透的冰冷麻木了她的感官, 直到她被人?不由?分说带回了房中, 才在那一股暖流中找回了些许神志。
但下?一瞬,出现在眼前的男人?上身赤.裸, 露出精壮的上半身,犹如她初见他时那般,却?又带来了完全不一样的危机感和压迫感。
衣料摩擦的声音还未停止,他已是抬手?解开了裤腰带, 微微弯腰,要将唯一遮挡的长裤脱下?。
“不!我不要和你成婚, 我不是大梁公主,你不能这么对我!”
像是知道要发生什么了一般, 方舒窈情绪骤然失控,再难有半分伪装,哑着嗓子?撕心裂肺喊着,满嘴的胡言乱语。
她全身酸痛,整个?人?湿淋淋地被扔在地上,可眼前的画面于她而言冲击感太?强,她根本无力面对。
卫司渊一言不发,阴沉的脸色难掩怒气,早已没了刚才在大殿上新婚的半分笑意。
腰带一松,他褪下?外裤大步走向她,一把扯住了她的衣襟,将人?从地上半提了起来。
“你放开我!你别过?来!”
嘶哑的尖叫声毫无威慑力,那般抗拒的模样仿佛一把利剑深深刺痛了卫司渊的眼眸。
卫司渊将人?抵在浴桶边,双唇紧抿成一条线,眸光一厉,一把撕开了她的衣衫。
“啊!”
方舒窈极力挣扎,却?发现自己的力气在男人?面前简直小得可怜。
她顾不得自己破烂的衣衫无法遮挡,挥舞着手?臂想?要将他推开,却?被男人?一下?推到了浴桶中,激起大片水花。
热水浸泡了身体,却?无法让她冰凉的心泛起半分暖意。
她害怕胆颤,恐惧绝望。
直到身体被泡暖,身上的衣服早已不知脱落在了何处。
卫司渊将她从水中捞出,轻轻一提,就顺势将人?扛在了肩头。
方舒窈虚软了身子?,哭得双眼通红声音嘶哑,早已没了能反抗他的力气。
当身体被重重摔在床榻上时,轻微的疼痛唤回了她的些许理智。
反应过?来时,眼前已有大片阴影压下?。
面带怒色的男人?单腿半跪在床榻上,大掌掐住她的下?巴,惩罚般地重咬她的唇,贴着唇舌发出的嗓音带着冷戾的怒意,低声质问她:
“不是说喜欢我?那你跑什么?你以为你跑得掉?”
方舒窈做不出任何回答,无助地摇头,似想?要否认,又似在抗拒挣扎。
卫司渊却?并不给她这个?机会,指腹力道收紧,掐得她下?颚生疼,迫使她只能微仰着头面对他,唇上的动作?也越发粗鲁急切。
这于方舒窈来说无疑是一场坠入深渊的噩梦,她无法挣脱,又无力反抗。
在此之?前所做过?的一切心理和生理准备,放到此时皆已化为泡影。
这一切比她原本想?象的要可怕痛苦万分。
她逃跑的行为抽离了卫司渊所有的隐忍,原本想?要克制着自己尽可能怜惜她娇弱身子?的想?法,也早已荡然无存。
这场甚比凌迟的折磨漫长至极,久到她哭干了眼泪喊哑了嗓音,久到沉郁浓重的夜色褪去,在天边泛起朦胧的白光时,才逐渐停息了下?来。
卫司渊起初那些几乎要冲破天灵盖的怒火,逐渐在真?正拥有她之?后平息了下?来。
直到最后那一刻,他满足地叹谓出声,丝毫没有倦态,反倒是神清气爽。
身下?的人?儿?猫儿?似的低吟了两声,湿濡的眼睫颤动着,可怜又狼狈。
卫司渊轻柔地探出手?指拂去她眼角的泪痕,俯身在她额上印上一吻,起身收拾这一屋子?的狼藉。
他先?是给自己清洗了一番,又忙碌着将屋内散落一地的衣服还有那些被撕成破烂的布料收掉。
做这些时,不可避免地让他又回想?起自己风尘仆仆赶回来时,面对的空无一人?的房间。
隐隐又有似昨夜那般难以控制的怒意要涌上心头,但动作?顿了一瞬,他却?是把自己给气笑了。
她倒是胆大,却?又愚笨得可爱。
大抵是猜到了她为何突然逃跑,但已成事实的占有又在心头滋生了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真?的如何,假的又如何。
人?已经被他逮回来了,她成了他的妻,其?余的事他自会一一将其?解决的。
收拾完这些,床榻上还有个?昏睡不醒的娇人?儿?。
她那般娇气,自也受不得身上的那些黏腻。
卫司渊打了一桶温热的清水返回房间时还未发现什么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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