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周季昂心不在焉的,沈云铮突然好奇他们在看什么电视,“看的啥?”
“俺娘田小草?”沈云铮瞎猜。
挤出一截儿白色乳膏到指腹,周季昂细致的给沈持让的腿间蹭红了的地方抹开,随后撩起对方的上衣——
深色那两处原本藏在肉里,昨天被他弄出来后就收不回去了似的,一直挺着。
牙印深,破皮了。周季昂捏着把药效揉进去,听见沈云铮问什么电视,差点想说“你嫂周季昂”。
中午磨磨蹭蹭吃过饭后出发,大年初三高速不堵,到了县城堵得像个芝麻糊。婚车车队到处都是,在平望镇直接堵停了。
主婚车上下一人发烟,以为周季昂他俩也是车队的,笑呵呵送出一包烟和一个红包。撂下一句辛苦了就往后面招呼其他人。
一路走走停停,到家五点过半,老房子的烟囱朝天冒灰蒙蒙的烟。沈持让一瞧就知道是沈云铮往灶里架半干不湿的柴火了。
推开车门,脚没落地呢,先他一步下车的某人便到了他跟前。
挡着路了,沈持让抬头:“怎……!”
周季昂过来也不是想听他问怎么了,直接拦腰抱起,稳稳当当地护在怀里。
下了楼梯就是自己家前院,沈持让忙道:“我爸妈都在家,说不定还有其他亲戚。让我自己走,你抱我回去让他们看见了我怎么说?”
手肘抵着车门关上,后备箱的东西等会儿再拿。周季昂思考了几秒,油盐不进道:“你说你叫的滴滴代抱。”
“……”沈持让想骂他,但无从下口。
拗不过,沈持让在沉默中妥协。他搂着周季昂的脖子,说:“代抱,我手机还在车上。”
“嗯。”周季昂笑了笑,掂了下他,“等会儿我去拿,老婆。”
沈持让捂他的嘴,生怕被谁听见。瞪他道:“在外面不准这么喊!”
他以这副模样出现,爸妈和沈云铮傻眼看着他俩好一会儿,半晌后才弱弱问道:“咋了这是?”
“扭着脚了。”周季昂十分自然的将沈持让放到一楼客厅的懒人椅上坐着,夸大其词道:“这几天不能走路,得好好养着。”
冯女士红色棉衣外,套着一件蓝色格子围裙。她在厨房做菜,恰好从厨房门望出去的时候,瞧见了自家大儿子一副生活不能自理的样子。
给她吓够呛。
冯秋月卷起围裙擦了擦手,见沈持让只是扭伤,松了一口气。
“怎么一过年就摔这儿摔那儿的?”
沈云铮拿着火钳跑来看他哥,才问一句“摔哪儿了”就被冯秋月赶回厨房看着锅里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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