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咕着谢铭那只黑狐狸的小心眼,郁闷的秦沐泽半夜还是起烧了,连学校的路眠也挂起了鼻涕。
零度的天气在外面吹两小时冷风,得知消息的江浔之恨不得飞过去揍少年。
最先发现不对的还是谢铭,被发小点醒心意后,谢铭生怕秦沐泽这只小孔雀被骗走,连夜打电话告白。
被无情挂断电话后,谢铭忐忑不安地纠结两小时,然后在老爹恨铁不成钢的注视下,不顾元旦节日飞往a市。
做好心理建设后,谢铭来回背了几遍说辞,才决定把秦沐泽邀请出来,给某孔雀一个正式的表白。
但电话打了半小时,一直都没人接听。秦沐泽若不想接,肯定会直接挂掉,不至于让手机一直响着。
很显然,要么手机不在身边,要么秦沐泽无法接电话。
打听到秦沐泽的校外住址,谢铭毫不犹豫抵达门口,犹豫半晌还是敲起了门。
“谁呀!”秦沐泽刚迷迷糊糊睡着,就被咚咚咚的敲门声震醒,此时更是不耐地抓着鸡窝头,冲着大门抱怨,“没死人就明天说!”
“沐泽。”谢铭听到屋内人沙哑的声音,敲门的声音更大了,“你生病了,让我进去。”
“生什么病?你是医生吗?”秦沐泽迷迷糊糊还不忘嘴犟,慢半拍摸摸自己通红的额头,然后忍不住感慨,“哎哟我去!可以烧开水了。”
“开门好不好?”谢铭听不到声音,心里的恐慌加剧,下一秒就要抡着拳头破门而入。
秦沐泽踩着棉拖鞋,软绵绵漂到门口开门,看到谢铭拳头差点打到自己鼻子上。
“造反啊?信不信我给你抓进去!”
“不知道外面是谁你还开门。”意识到秦沐泽没认出自己,谢铭忍不住说教,“一个人独居很危险,确定是谁在开门。”
“就你话多,要不是你屁事没有!”发烧的秦沐泽更显暴躁,此时更是疲软地躺在沙发上,哪怕口渴都不愿抬手。
“我带你去医院检查。”谢铭熟练地给某人端茶倒水,然后在秦沐泽的注视下,肆无忌惮在衣柜里翻找。
“秦小泽你真有出息,大冬天也不知道备两件棉袄。”谢铭看着衣柜里清一色大衣,强忍怒火,然后麻溜地脱下自己的外套。
“丑!”秦沐泽抗拒地看着仿佛冒着热气的棉服,顶着红彤彤的脸蛋还不忘双手抱胸,倔强地拒绝硬黑乎乎的棉袄。
“大哥!我的小少爷!”谢铭拽过秦沐泽直接套,“算我求求你,听话行不行?”
听着谢铭无奈又纵容的语气,秦沐泽也不由瘪着嘴,任由谢铭生疏地套衣服,还娇气地抱怨疼。
“自己不穿,伺候你还挑上了。”谢铭好气又好笑,点着某人的额头嘀咕,“没见过比你还娇气的。”
秦沐泽骄傲扬起晕沉沉的脑袋,慢半拍想起,“眠眠还在学校,他陪我一起吹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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