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折隐隐觉得,他从一开始就搞错了方向,赵牧对赵二或许并不是真的厌恶,但是心底深处的骄傲让他硬生生掐断了这个想法,他一遍遍告诉自己:他才是赵牧的心头肉。
赵牧到周家医院时,已经接近十二点了。
赵嘉柏在医院陪床,独立病房其实有单独配套的卧室,但他非得让人给他在赵二病床边架个铁床,赵二知他这个小弟弟身娇肉贵,拧不过他,只得答应让他和自己睡。
赵嘉柏到底是个毛头小子,苦着脸对赵二唠叨了好一阵赵牧的不是才不情不愿地入了睡,这会儿梦里的水蜜桃已经熟了,少年伸手可摘。
赵二蹲在床边,看着他纤长的四肢摊开占了整张床,面容很是柔和。
赵牧进门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灯光下的男人和少年莫名有种母子的情绪蔓延。
赵二听见声响,回头时撑着腿猛地站起来,动作太急了,眼前一黑,步子没立稳。
下一秒,整个人就被卷了腰收入赵牧的怀抱。
两个月没有身体接触,赵二被他陡然一碰,直冒鸡皮疙瘩和清口水,抖着手推他,却只被他收得更紧,下半身甚至和他贴得严丝合缝。
担心吵醒赵嘉柏,赵二不敢剧烈挣扎更不敢吭声,赵牧吃准了这一点,含住他的唇舌缠吻。
赵二浑身冰凉,像块木头,任他放肆,好半晌,迟钝的神经才接收到嘴巴受到侵犯的信息,恶心从胃的底部凿穿皮肤,赵二猛然回神,咬了他的舌头。大力推开困着他的人,冲进洗手间。
赵牧轻嘶了一声,回头确认了一眼熟睡中的赵嘉柏,才慢悠悠地跟过去。
赵二趴在马桶边发干呕,赵牧带上洗手间的门,斜斜靠着墙,好整以暇看他,兴师问罪:“是你让赵三扇折儿那个巴掌的?”
赵二深而长的呼吸,终于从激烈的干呕中顺过神来,声音很低,认了:“是我。”
赵牧看着他一手撑住膝盖,一手扶墙慢慢站起身,笑问:“嫉妒了?”
赵二没回答,伸手抓门把手,被赵牧扣住手腕飞快地从背后死死压在门板上。
赵二的一条腿被赵牧捞在手里抬高,背后的迫近几乎让他喘不上气,灯光惨白地淋在急促呼吸的两个人身上,皆像落水的鬼。
赵牧偏头去找他的嘴唇,被他艰难地闪开,再亲,又闪开了。
施暴者脸上竟扯出一点微不可查的得意来:“嫌我脏?”
赵二一停一顿地呼吸,没有出声赵牧压着他的伤口了,疼得厉害。
赵牧看着他额头上逐渐冒出冷汗,太阳穴旁的青筋跳了跳,退开半步,松了对他的禁锢。自解自答:“你就是嫌我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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