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那一瞬间,他的脑子里什么想法都没有,循环播放的是周亭书的告诫。
周亭书说,赵先生你身体差,受孕的困难程度不亚于飞船登月,而且一旦开弓就没有回头箭,除非是死,都必须咬牙把孩子生下来。后期保胎更是折磨母体的一大摊子工作,有可能还要做手术,想好了才能动手。
赵二只思考了短短两秒,就点了头。
他只用了两秒。
就压上了自己的性命。
两秒,换一生。
巧的是就在那一天,赵牧查到了他偷偷和周家签合约的事情,红眼看着他在合约上冷淡克制的签名,气得跳脚!
周家的主事人是位老先生,亲自出面道歉,及时保下周亭书才没让周家和赵家翻脸。
赵牧从来没想过赵二能这么狠,连自己都下得去手。
幸好发现得早,他身体又差,那几次还没有让他怀上,不然赵牧真的没有自制力敢保证自己不掐死他。
阿良费力翻出他藏着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药时,赵牧的眼神像能把人生吞活剥了,让阿温把他从堵着的公路上截了回来。
其实那个时候,赵二就已经开始走神了,但赵牧还不知道是因为他查到了他们结婚的真相,沉着脸色要拖他去床上教训,被他反手甩了一个巴掌。
用左手。
甩得很重很重,用尽了力气。
赵牧被打得阴森森的笑起来,一把扛起他就往床上扔:“还怪我拦着你变得不男不女啊!?什么主意都敢打!我看你胆子是不小了!”
气绝的禽兽粗暴扒下心灰意冷的猎物的裤子,掰开他的腿仔细看他身体,真的有了细微的变化,难怪在床上多了不少新鲜的感受。
赵二在他们结婚以后,从来很顺着赵牧,那是他第一次这么忤逆,竟然敢背着他,以性命做赌注。
赵牧脑子轰的炸开,气到手脚抽筋,怒气冲到指尖,把理智逼到边缘,他觉得自己离疯不远了,忽视了赵二呆滞地泪流满面,直接把手指粗暴插进了他的下/身。
赵二痛苦地弓起身子,两腿乱蹬,再乱蹬,不断乱蹬。
赵牧这才发现了他的异样——赵二双目无神地直盯着天花板,间或才眨一下,像失明的人;挣扎的动作看着剧烈,但一声也不吭,像失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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