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隐吃着饭,轻微的点了下头。
祁景观察着瞿清白的神色,他有心帮忙不假,可他也看得出来,瞿清白真正感兴趣的是江隐。
他和自己一样,迫切的想探寻江隐真实的身份和目的。
果然,不过一会,瞿清白就问:“江隐,你的那块画像砖去哪了?”
江隐不答。
瞿清白伸手过去:“在兜里吗?”
江隐身子一侧,躲开了他的手。
瞿清白不放弃:“你要个砖头干什么?”
江隐低着头吃饭。
他似乎很擅长把气氛变的尴尬,丝毫不在意别人的感受,也许这也是他不招人喜欢的原因之一。
但几个人和他接触了几次,尴尬着尴尬着,也就习惯了。就像现在,祁景和陈厝也只是神态自若的吃着自己的饭,旁观瞿清白碰了一鼻子灰,自讨没趣。
在瞿清白终于放弃,埋头吃饭的时候,江隐忽然开口了:“我还有四块画像砖要找。”
“其中一个,还在北京。”
几个人都停下了筷子。陈厝惊讶道:“你收集这东西?就这些……砖头?你是小樱吗?”
祁景和瞿清白都不解的望着他。
陈厝摸摸鼻子:“就……收集库洛牌啊。”
“想不到你还有这样的爱好。”江隐淡淡的说,“没错,我是在收集这些东西。这是我现在能告诉你们最多的了。”
沉默了一会,瞿清白说:“不说这个了。祁景,你要不要和我学驱鬼?”
祁景:“哈?”
“你看,你这个体质,时时刻刻处在危险中,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与其我画符让你带着,不如我教你怎么驱鬼吧。”
祁景还没说话,陈厝先兴奋起来了:“什么什么?驱鬼?我也要学!”
瞿清白摇头晃脑:“这可不是谁都教的。”
江隐说:“你把本事教给外人,瞿三聚不会罚你?”
瞿清白并没有在意他直呼自己爹的大名,可能他平时也没上没下的叫多了:“不让他知道不就得了。本来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本事,我教的是救命恩人,他知道了也不好说什么。”
祁景并没有怎么考虑:“那就多谢了。”
正如瞿清白所说的,这种事以后还会不断发生,他不想每次都躲在别人的背后。
瞿清白又捅捅江隐:“你要不要也教他两手?我看你俩关系还挺好的。”
江隐还没说什么呢,陈厝就嗤的一声笑出来,又在祁景冰冷凶残的瞪视下憋了回去。
“可以。”江隐说。
陈厝一拍手:“那就这么定了!不如就这周末吧,你们来我家玩。”
瞿清白说:“我需要大一点的场地,你家行吗?”
祁景吃了口饭:“放心吧,这家伙是个富二代,自带后花园的。”
陈厝敲他:“你自己什么条件,别寒碜我。”
不管怎么样,周末,几个人一起从学校出发,到了陈厝的家。瞿清白一看才知道这家伙是真有钱,三层独栋小别墅,不只是自带后花园这么简单。
陈厝摸摸鼻子:“这也不是我的,是我后爸的。”他们这才知道陈厝的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和他父亲离婚了,现在这个是改嫁进豪门了。
张韵诗是个很美的女人,面相温和善良,可是看到瞿清白的时候,神色却微冷下来。
“这是什么?”她指着瞿清白背着的大包袱问。
陈厝也没见过他妈这么不友好的样子,呃了一声转过头来:“是……是……”
瞿清白灵机一动:“阿姨,这是我给你们带的土特产,我们家自己种的,纯天然无添加。”
祁景埋下头,肩膀微微颤抖了起来。
张韵诗看了他们一会,又对陈厝说:“别搞那些歪门邪道的。”说完转头就走了。
陈厝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妈离去的背影:“……她今天是怎么了?”
“不好意思啊,她平时不这样的。来吧,去我房间。”
他们上了楼,陈厝的房间很大,旁边有一个健身房,里面有一个带镜子的舞蹈室。陈厝说:“这是我妈以前练形体时候用的,现在她换了一个大一点的,这个就给我了。”
江隐围着舞蹈室转了一圈,点点头:“不错。”
他都能说不错的东西很少,陈厝刚有些沾沾自喜,就听他继续道:“晚上对着这么一大片镜子,说不定就有很多小鬼跑出来了,正好练手用。”
陈厝硬生生打了个寒颤,不禁远离了镜子一步。
瞿清白从包里掏出和之前一模一样的桃木剑扔给他们,自己拿了那柄有三钱的桃木剑出来,颇为自得的说:“你别看这只是三个破铜钱,每一钱里都有法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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