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女人不安的嘤咛。
敏感的地带如何经得起手指这样磨人,一波又一波的酥麻来袭,小腹痒得难耐,她五官皱起涟漪,焦躁与不满表露无遗。
隔着底裤也感觉到了濡湿的渴望。
安室的脸上便有了愉悦的神情:“姐姐,你也想要了吗?”
只有细微的呻吟回应他。
安室觉得女人的阴户是一方砚台,自己的手则是那砚石,绕着她的小穴打转,一圈圈地细细研磨,那汁墨就会源源不绝地渗出来,趣意无穷。
江羚湿得有多不成样子,就有多难受。
蛇体只是在穴外徘徊,就已经勾得她两腿战战,可身下的骚痒不曾得到缓解,反愈来愈重,有时那蛇忽将自己缠得更紧,更用力,于是便添一分快慰,可她情难自抑,多希望它能进入更深处,体贴她的空虚,好心肠地助她遏止住体内那无尽的痒意。
可那该死的蛇,那坏心眼的蛇。
女人扭动着身子,不知要怎样才好排解这股酸涩的欲求,可她周身绵软乏力,连自食其力也不可能。
床单泛起道道褶痕,女人纤腰一弓,双腿一并,就夹紧了安室的手。
可见实在是受不住了。
“哈……”
再多给一点就好了,就再多给一点。
少年人予以床上的女人淡淡一眼,竟毫无留恋地撤回了手。
好绝情。
腿间什么抚慰也没了,女人泄了气,嘴角似挂着悲愤,而颊上胭脂色未褪。
无端被勾起情欲,却半途而废,上不去下不来,急得她眼角坠出一颗泪,被少年轻吻了去。
“还不是现在——姐姐,我们还远不是现在。”
“我要你清醒的时候,也眷恋着我,那时你会亲眼看着我,亲口告诉我,亲自向我的身体,索求你想要的一切。”
他将沾染淫液的指尖递到鼻前,浅浅的膻气,更像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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