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漪被迫双腿叉开,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双手囚在背身后。她有些害怕,双腿竖起,想从地上借力站起来。
关墨渝捏住另一只毛巾的一组对角,摸黑凭感觉将双手捆在沙发角上,这个过程少不了云漪小兽般的挣扎。女人每一次想站起来,都会被他钳住双手往下拉。
他单膝下跪,几下把她不安分的双腿拢进自己的腿间,相当于全身的力量端在她的腿上方,夹得紧紧的。
毛巾绕过角柱最后一次拉紧收尾,想跑的云漪一个趔趄,后背撞上沙发痛得她闷哼一声。
关墨渝贴心地打了两个死结,挑了挑剑眉,吹了一口气,带着几分嘲弄:“还跑得掉吗?我的宝贝!”
“你又想玩什么?”她欲哭无泪,这结打得手都转不开去摸毛巾尾。
关墨渝稍稍弯腰,凑在耳旁低喃,温润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你会喜欢的。”起身去关掉房间里所有的灯,还拿了一点东西。
一瞬间沉入黑暮。今天的月儿被乌云挡住,吝啬地收回了清冷的光线。
寂静的房间黏稠成黑色固体,“漪漪,”沉郁的声音越来越近,连同有节奏的脚步声一起荡漾。因为房间太大甚至都有回音,被攥在一双隐形大掌的不适感渐渐笼罩住她。
“喜不喜欢吃鸡巴,上次不熟练,这次再试试。”他语气轻松地好像在说今天的饭菜好不好吃。
“要是不干,我们就打开灯在落地窗旁来一次,哦不,来三次。”
这个人坏到骨子里,不知节制为何物,一腔的精力要释放,休息对他来说似乎是一个选择性项目,可有可无。
话音刚落,云漪的下颌被掐着仰起头,一股浓郁的咸腥味飘进云漪的鼻子,隐约感受到一个火热滚烫的物体在靠近。
肉棒若有若无地贴近她的嘴唇,给人一种下一秒就会肏进去的感觉,“我不确定你的嘴在哪里,不过你可以试试找到并含住。”
他故意的,怎么会找不到自己的嘴呢,下颌都能一把准确地掐住,而且两人已经暗适应屋内光线。
关墨渝提着硬硬的龟头戳到了她的额角,留下一丝粘稠的精液。
云漪下颌被固定住头动不了,只能靠脖子挪动去含那根东西。
男人走的是出其不意的招数,握住鸡巴根又戳在她一侧颧骨上,云漪愤愤转向右侧凭感觉咬住,却落空。
握住下颌的大拇指摩挲着附近的玉脂,仿佛一层锦光丝帛,真真香温玉软,浑欲不胜抚。
犹记初见,肤若凝脂,云漪惧怕他的严肃但却故作镇定对上自己的视线,济济彬彬。那股恬淡娴的气质温柔端庄,鹄峙鸾停,吐词清晰声音不娇不怯。
他回想起来,第一眼无来由的好感便是命定的天意,一击即中。
“怎么找不到呢?是不是没用心。”他薄唇轻启嘲笑道。心情极度愉悦,就得逗她玩儿降低反抗的效能感,磨磨性子。不然他为什么忍受着近在眼前的肉体诱惑,跟她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气死了,他每次动得都比她快,“你有本事别动呀!”
她恨得牙痒痒,一心想赢并推翻他的残暴统治,然而不自知她已经陷入性爱游戏。
云漪沉住气,预判他的预判,终于心一沉,往前倾几分以某个角度咬住了鸡巴,固执不放口,张大口腔一点点往里吞进去。
生理反应存在感不弱,不过一回生二回熟,她用心勉强控制得住干呕和排斥。
关墨渝太阳穴突突跳,飘飘欲仙,离开暖和的花穴受到冷落的鸡巴再次回归舒爽仙境,爽得闭眼感受女人稚嫩的口活。
不过他还是得教教基本功,方便以后的性福生活,“舔舔龟头,骚货。”掐住下颌的手松开,双手扣住她的后脑勺。
云漪听话地吐出来,伸出舌头舔冰淇淋一样舔舔龟头,含住敏感的马眼用力嘬吸了几口。再将口中的津液吐在了龟头上,舌尖顶着马眼舔舐。
真是个妖精,大有长进,“先把鸡巴舔湿润,再含进去用嘴吸。”
她像乖巧的小狗狗点了点头,双手握住根部,由上到下来回舔。她的嘴吞不完一颗卵蛋,勉强吞进大半,甘甜的津液滋润着两只储存精液的子孙袋。
玩够了卵袋,吐出来用鼻尖轻轻戳着,鼻子贴在睾丸上着迷地嗅入这股腥味,简直颅内高潮,两颗卵蛋实在是被偏爱伺候得很好,不一会儿一根肉棒变得油光水滑。
“自己说是不是个婊子?这么喜欢闻我的鸡巴,简直就是个鸡巴套子。”他没有一捅而入,而是扶着肉棒拍打双唇羞辱她的淫态,水唧唧的,啪啪啪啪啪响。
双唇追着蘑菇头跑,一口含住龟头向外一点的茎部,用手握住余下的物什,含糊回道:“漪漪是个…离不开男人鸡巴…的婊子…,好喜欢、唔…吃爸爸的精液…呕…,还喜欢…闻爸爸的…鸡巴”
左右扭动,让舌始终覆在肉冠膨起的边缘,手上下搓动阴茎,吸进几丝溢出的浓精,努力往里吞。
不过她存了小私心,放纵一部分特定的生理反应——不再克制牙齿剐蹭到肉柱。
第一次擦过,关墨渝的肉棒跳了两跳。他没管,掀了掀眼皮,唇抿成直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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