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漪朝他走去,男人轮廓分明五官立体,鼻梁上架着灰色细框眼镜,光滑的镜片倒映电脑屏幕的光,右手放在鼠标上,坐得端端正正。
白色的浴袍下肩膀宽厚,坚如磐石,她还知道他稍微一用力,肩骨上有两块馒头似隆起来的肌肉。
还未及尽,关墨渝迫不及待拉过她坐在自己粗壮的大腿上。一秒从工作切换成懒散状态,粗糙的指腹袭上腰间软肉,肩若削成,腰若约素。
低头埋在有着妙曼的曲线的乳房,紫禁葡萄峰玉圆,令人陶醉,嗅着身体芳香驱散所有的疲劳与不悦。
“今天是不是很累?”
“还好。”云漪心脏扑扑跳,胸前的头颅传来的温度让她无法忽视,神色欲语还休,恰似将绽未绽的粉色芙蕖,含苞待放。
原以为她会挣扎着站起来,只这一刻女人似乎听到关墨渝无声的祈求,安静地坐在他的腿上,施舍眼前这颗黑色头颅一些温情。
男人抬起头双唇落在精致的锁骨处,重重种下一朵又一朵红梅,触碰她的肌肤成为缓解体内热毒的良药。
“你干嘛…在石总面前,”她仰着葱段似水嫩的脖颈喘息,双手紧张得不知道往哪儿放,“我们的关系传回总公司…,会对你的风评不好。”
她总是为他着想,他企图在这着想中探寻到她生出情愫蛛丝马迹。
爱意密密麻麻仿佛藤蔓爬满她的整面心墙,总是钻研找到一些孔洞,富有生长力的新芽可以穿透进入,生根落地。
目前来看,他找到的小孔隙总是时不时出差错,还没有大的突破口。
“我们什么关系?嗯?”深邃的眼眸里填满炙热的欲念,如同最奇妙的魔力诱使她陷入深潭,溺于肉体欢乐。
一想到她们做爱高潮时那蚀骨的快感,云漪感觉后背止不住颤抖。
关墨渝抱着她放在宽敞的书桌上,一护住她的脊背一手按住她的肩膀,往桌子上倒,他的身子跟着压下去。
云漪脑子有一瞬间的卡壳,她自己都没注意到这个关系,脑海里快速闪过词汇,暧昧?炮友?
总裁和秘书在床上那档子关系,画本子里常爱写的刺激爱,给人广阔的想象空间,包养,诱惑,小蜜
她灵光一闪,“床伴关系。”脱口之后觉得这个词真的用得极好,避免了“炮友”带有嘲讽色彩的贬义词汇,说出来让两人都难堪,又准确概括出他们目前的状况。
他们的距离太近了,鼻尖都要触碰在一起,说完后尴尬地垂眸。手掌摸着冰冷的桌面,指甲一下又一下剐蹭桌面试图来缓解尴尬。
关墨渝沉下脸,青筋暴起,眼神森然可怖,“床伴关系?”舌尖将这四个字反复,重复她话,语气。
气得他口不择言,“云漪你去看看,哪家床伴侣下了床还共同旅行的?”暴力扯开她的衬衫,目光如同扫描机沿着胸脯往下,黑色性感蕾丝包裹住浑圆的嫩乳,将双胸聚拢乳沟紧紧一条直线。
眼前这副美景让关墨渝气血往头上冲,男人这种雄性动物的眼睛真的挪不开。
她的瞳孔缩了缩,两人之间仅隔着一层薄膜,就像要捅破什么。好奇怪,她下意识逃避,内心充满恐惧,害怕他狂言无忌说出来。
仿佛回到小学,同班男生将她拦住校门口当着众人的面,围观的学生一众起哄欢笑,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以及男生的来意。
可她就是怕,双腿打颤,很讨全场焦点定位在她身上,她成为众人目光所至。教导主任会巡逻到这里,看见现在的场景,并提他俩进办公室。
她是一个好学生,怎么可以进办公室被训斥呢?她额头冒出冷汗,快急哭了。
“你,你,自己一言堂搞惯了,又没问过我。”云漪剧烈挣扎,比兔子还能动弹,不自量力想要从他的身下跑掉。
关墨渝冷嗤一声,她跑得了才怪。一秒胸罩脱落,学习能力极强的他已经达到一手解扣的熟练程度。
左右两手固定住她的藕臂,虎视眈眈,“宝贝,我们今天要玩一点不一样的,我等了好久。”墨色的眼眸里狂风暴起,那种眼神恨不得讲她吃进肚子里。
“放开我,放开我。”
“啊——”一声尖锐的尖叫响起,红色液体流出,掉落在云漪白皙的胸前,玉色的白与鲜艳的红共存,诡异得很。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