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下午还有一节课, 程颐已经起床洗脸了,温郁还在睡,并没有起床的迹象。
午休的话,一般都是温郁叫他们起床的, 程颐叫了温郁几声, 温郁才慢吞吞地睁开眼睛, 听到他说要迟到了,才有些紧张地换衣服。
温郁也意识到自己最近的不对劲,明明睡了很久,还是有困意,闻见气味大的东西胃里便不舒服,又总是没有精神。
到了教室,和另一个宿舍的人坐在一起,有个男生和他们关系很好,见到温郁便道:“你最近吃得什么?怎么胖了一点。”
并不是那种肥肉的胖,而是滋润,丰盈,白里透红的肉感,还给人一种柔媚动人的感觉。
“没,吃什么。”温郁脸庞微微泛红,他自己看不出自己的变化,最近晏珩山也说他胖了,他不喜欢自己胖胖的样子,这样听他说完,便打算之后少吃一些了。
而程颐看到温郁的腹部微微凸起,将衣服顶出一个圆润的弧度,他下意识地想问,不会是怀孕了吧,可又随即想到温郁是男生,怎么可能会怀孕。
“确实是有点胖了。”程颐点头道:“但也没见你吃多少东西啊,而且又吐得那么厉害。”
“还吐啊。”另外宿舍的男生吃惊道。
程颐正准备回答,上课的老师进来了,班级里变得安静。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下午第一节课,温郁听了一会儿,眼睛又有些睁不开了,想睡过去,可这节是专业课,温郁怕赶不上进度,强撑着精神听讲,这样一直到下课。
校门口新开了一家牛肉店,程颐和别的宿舍里打算一起去吃,问温郁去不去。
温郁想起晏珩山的话,摇摇头。
他们走后,温郁等了一会儿,才给晏珩山发短讯,晏珩山很快便回过来电话。
半个小时后,他坐上了晏珩山的车。
挡板升起来,晏珩山抱着他坐到腿上,抵着他的鼻尖问:“掉了吗?”
温郁羞怯地摇头,因为害怕会掉,上课便一直提心吊胆,下课还要跑到厕所里面检查一遍。
晏珩山解开一颗扣子,轻轻地将衣物像两侧扒开,两片创口贴还紧紧地贴在上面,中间有一点点凸起,晏珩山很满意,用鼻子蹭了蹭创口贴,温郁羞得哆嗦起来。
这个时候晏珩山没打算做什么,很快将温郁的扣子扣好,“一会儿吃饭的时候不用害怕,爷爷不会为难你的。”
晏家的宅子有一片花园,以前是晏老爷子在打理,后来他搬进了疗养院,便交给了管家,这天他回来得早,在花园里转,管家跟在他身后。
“这个花要多浇一些水,放到阴凉的地方。”晏老爷子托着小球般的花朵,这是从外国引进的铃兰,很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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