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烟叔的事我很害怕,脑子一团乱,就把能想到的事情全交代了……”
余霜絮絮叨叨地说着,突然双手被紧紧抓起握住。
秦晚神情激动:“余霜,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余霜手足无措道:“不用不用,你不要怪我自作主张就好。”
这时突然传来一声阿烟的叫声,秦晚紧张过去却被余霜拉住。
他说:“我是哥儿,我进去看看,你在外等着。”
说完不等秦晚作答,快步走到产房里。
“姚婶,阿烟叔怎么样?”
产婆检查后说:“没事,你快出去,你一个未成婚的小哥儿进来干什么。”
余霜看到阿烟在床上痛苦地□□,脸色一下子就白了,听到产婆这话,他稳了稳心神说:“我……我和秦晚成亲了,不……不是未婚。”
产婆诧异:“什么时候的事?怎么没听说?”
产婆昨天才从娘家回来,消息还很滞后。
这个时候余霜也不好多说,只好敷衍道:“一切从简罢了。姚婶,有什么是需要我做的吗?”
产婆说:“还早呢,他这才发动,估计要到明天早上。”
余霜大惊:“到这么久?”
产婆习以为常地说:“还有生两三天的,时间长就是人遭罪,但只要大小平安,时间长点也无所谓。”
余霜不知道怎么说,只能茫然又害怕地点点头。
接着他又走到床头,问阿烟:“叔,你要不要吃点东西?我煮了红糖鸡蛋,要不要吃点?”
阿烟忍着疼痛,挤出一丝笑容说:“我现在还不想吃,你出去吧,这里用不着你。”
余霜忙说:“我就在这里等着,你什么时候想吃,随时都跟我说。”
大夫来看了之后,也说情况不错,大家一直焦急的心好受了点。
一直到天黑,阿烟都没有要生产的迹象,只是疼痛的□□声越来越大。头发全湿粘在脸上,大夫被秦晚留下没让走。
秦大壮紧紧握住阿烟的手,任凭产婆如何撵都不出去。
产婆只好对余霜说:“去给产夫郎做点吃的。”
阿烟勉强地说:“我不吃,我……不想吃。”
产婆劝解:“你必须吃,不吃怎么有力气。”
余霜端了两碗,一碗鸡汤面,一碗红糖鸡蛋。
“叔,你吃哪个,我喂你吃。”
一直到后半夜,阿烟才开始有生产的迹象。
一盆清水端进去,一盆红水端出来。
余霜跟着忙前忙后的换水,全身控制不住的发抖。
他又想起了六岁时,他娘难产的情景。
产婆喊道:“秦夫郎,你用点力。”
阿烟气弱:“我没力气了。”
产婆焦急地说:“这怎么能行,你肚子里可是两个孩子呢,我都看见孩子的头了,快加把劲。”
余霜抖着手掏出从大夫那拿的参片,塞到阿烟嘴里。
“叔,含着,咱们慢慢使劲。”
即使这样在长时间疼痛的折磨夏,阿烟的力气还是达不到产婆的要求。
产婆指挥说道:“秦大壮你从后面抱着你夫郎,霜哥儿,你来按着他的腿。”
两人连忙按着产婆的吩咐做,产婆按着阿烟的肚子,往下推。
阿烟一声惨叫,脖颈青筋鼓起。
天刚亮,连着两声婴儿啼哭触动着所有的人。
产婆和余霜一人抱一个给秦晚看,产婆稀奇极了。
“龙凤胎,一个男孩,一个女孩。哥儿生女孩,接生这么多年头一次见,你家小爹以后有福了。”
哥儿要么生男孩要么同样生哥儿,民间传言只有有福的哥儿才会生出女孩,同样也代表着这个家以后会有大福。
秦晚对男孩女孩无所谓,他忙问:“我小爹怎么样?”
产婆欣慰地说:“挺好,你不是留镇上的大夫在家吗?可以请他看看。”
秦晚这才想起来,连忙又去请去大夫。
大夫把脉间,眉头紧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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