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那场雨淋得猝不及防,一直落到深夜仍未停歇,收起的黑伞贴着另外一把深蓝色的伞立于门口伞架中,蒋珹下车走得匆忙,肩膀处的布料被打湿了一小块,晕出一团漆黑。
他面对着家中大门,手紧紧攥着门把,房中不小的动静一阵阵从身后灌入他的耳中,尽管这一路上已经做过了自以为充足的心理准备,却还是在此刻功亏一篑。
他很快就要亲眼看到江陶在和别的男人上床。
真是要疯了。
他转身从鞋柜中取出自己的拖鞋,并把门口紧挨着白色跑鞋整齐摆放的运动鞋踹散到了一边,深吸一口气后狠狠踩上去碾了几脚。
耀眼灯光亮堂堂地盛满整间屋子,他每向主卧方向走进一步,男女欢好的声音便清晰一分,只有他染着夜色奔回来生硬融入这一出好戏。
他的手握上主卧门把,却不急着推开,反而颇有礼貌地屈起两指轻轻叩击门板,直到听见房内动静停止,他嘴角不禁咧出一抹笑意……
江陶臀部被抓着,双腿被迫翘起挂在对方身上,今天晚上的陶知晖像是一条疯狗一般在她身上不停歇地挺动,几乎是全根拔出后又全根没入,而当她又达到一次高潮后时,江陶惊叫一声后便搂着他的脖子不住地喘息,却感觉自己似乎产生了幻听,抬眼看向陶知晖,对方也露出了同样疑惑的表情。
她有些害怕,抓着身边团缩的被子努力把两人盖住,问道:“你……听到了吗?”
忽地,敲门声突然戛然而止,房门被缓慢推开,江陶咽了口口水,心跳得很快,陶知晖还没射出,下意识拽起一旁堆迭着的被子盖住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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