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肢贴着扭曲隆起的被子陷入床中,穴中只堪堪插入半截性器蒋珹便被紧紧咬着难以畅快深入,江陶高高高潮后的痉挛还未度过,小腹一抖一抖地微微抽动,穴肉也紧紧缩起努力保护着这具已经到达快顶端的身体。
过量的荷尔蒙散溢在这间过于粉嫩的卧室,气温都仿佛上升几度,纯粹的肉体暴露于藕粉色的床单之上,沾染着星星点点深褐色的水痕,是马眼顶端溢出的前列腺液,或是阴道中激素变化而涌出的黏腻水液……水液交融,分辨不清。
“这么紧,他都没把你肏开吗?”蒋珹抬起江陶的一条腿勾住自己的腰,另一手拂过眼角溢出的生理泪水,在感受到江陶的另一条腿也不自觉环绕在自己腰上后,他便用力一挺而入,“还是让哥哥来吧,江江。”
他承认自己的确承认哥哥这个荒谬的身份,但是他乐于用这种迂回的方式不断向陶知晖重申先来后到的道理,也喜欢每次他自称哥哥时江陶穴内的收紧,几乎每一下都箍得他喘不过气,恨不能溺死在她的身上。
江陶口中胡乱喊着蒋珹的名字,却被爬至身边的陶知晖用吻捂住了口舌,他的手艰难深入他们胸口相贴处,握着她挺立的浑圆肆意揉动,激得蒋珹腰腹用力,挺动速度又加快了几分,身下“啪啪”作响,淫水四溅。陶知晖的另一手却还掀不够乱地在江陶身上不断游走,他掠过乳首捏着顶端弹起,又落在肚脐处慢慢向下滑动,最后精准贴住阴蒂配合着蒋珹挺动的频率一下一下按压。
蒋珹见状也伸手握住另一边胸,蒋珹捏得毫无章法,几乎是随心所欲地将手中面团揉圆搓扁;而陶知晖则收敛了今晚原有的暴虐,只慢条斯理地掐揉着乳尖,偶尔用力捏住整团乳肉又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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