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听你说话?”蒋珹再次重复她的质问,手指夹起一绺落在她锁骨处的发丝搔弄她的眼睛,看着江陶不得不闭上眼的样子,他笑了,却反问江陶,“我如果真的不听你的话,你知道你现在应该是怎样的吗?”
江陶偏过头躲开,尽管手脚都被他控制着,也毫不退让,“那你现在根本不会躺在我的床上!”
“我当然不会对你怎样,”蒋珹抚摸她的脸颊却被咬了一口,他看到了也没有躲开,等江陶松口时手指关节处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他反而还将手主动送到她嘴边,江陶意识到自己这是在奖励他,索性闭上眼睛不看他。
蒋珹说:“我对你当然没办法,但是对付陶知晖还是绰绰有余。”
他不愿意看到江陶闭眼不理他的模样,膝盖向前左右摩擦,被小穴吐出的清液沾湿;手指捏着她的下巴逼她靠近自己亲吻自己,他甚至有些痛恨自己今日的得意忘形。
“可我什么都没做。”
蒋珹说完便捏紧江陶的下巴吻了上去,只是嘴唇的相贴,是一个最简单最原始的亲,而江陶没有拒绝他的亲吻,或者是,根本无法拒绝。
亲吻间,他又将膝盖撤回,拉开她的双腿,扶着粗硬的生殖器就要生生往内捅入,江陶蹬着腿想要躲开全被他挡下,他不管不顾地向深处逼近,他没有戴套,茎身上的筋络一条条细细地碾过柔软的内壁,他弓着腰故意在她耳边说:“宝宝,我结扎了。”
那种厌恶的感觉在心中如一棵被遗忘的藤蔓飞速生长,藤蔓的枝条将她紧紧包裹,几乎喘不过气,她又看到了那个蒋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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