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砚止望了眼殿外,廊下除了几个宫女太监偶尔经过,并没有其他人。
他手指不轻不重的敲在桌上,道:“不急。”
裴皇后见不得他这般将宣华捧在手心的样子,未免太过儿女情长,想了想,忍不住提醒道:“你倒是心心念念着她,可你看她哪有半点在意你?”
“你送的那个镯子,若不是本宫瞧出是你祖母的老物件,留了下来,当真叫她捐了出去。”
皇后越道,语气越重。
“我裴家怎生出你这个痴情种?瞧着在外打战是用兵如神,战无不胜,一回晋安便跟失了智般,竟拜倒在女子的石榴裙下。”
裴砚止似是听惯了姑母这种话,并没有放在心中。
他拿起一旁侍女递过来的紫檀木盒,打开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只送给宣华的玉镯。
当初送她时,只说是订婚的礼物,却并没有告诉宣华那是他祖母临终前留给孙媳的。
长春宫宫宴上,母亲给她难堪的事情,自然早有暗卫将前因后果回禀给他。
是以,她使小性子捐了自己送的礼物,他并不怪她。
可她与崔衍在湖边私会又是怎么一回事?
裴砚止压下心中的燥郁,待会见着宣华一定要找她问个清楚。
或许也该让她长点记性,才知道自己并不是一位好性子,能忍让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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