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宣华一行人赶到云觉寺时,风雪愈盛。
她被裴砚止强行抱在怀中搂了一路,期间时不时动些手脚,这里摸一下,那里揉一下。
他仿佛是得了什么爱不释手的物件,一刻也不停歇,只想握在掌心好生把玩着。
弄得宣华苦不堪言。
她眯着眼睛,原打算一路装睡,谁知这人自从昨夜得了些趣,倒是没完没了起来,
上车时,口口声声臣只想送公主一趟罢了。
行了不过半里路,他撩起她垂在胸前的秀发,先是放在手上一阵把玩,又在鼻尖闻了闻,旁若无人的说了句“好香”。
宣华心想:不比你今日腰间带着的香囊味道更冲人。
这人真是好生奇怪,突然就讲究起来,真不知他在凉州边境时是个什么样子。
裴砚止见宣华毫无反应,又伸手去拨弄她发间的繁花碧玉点珠步摇,晃得流苏挂在她发间缠住,他微微皱了皱眉头,小心翼翼的解了半天。
饶是再小心,到底没干过这绣花穿针的活计,还是扯下她的几缕发丝。
宣华忍着疼,想了想,离云觉寺还有好一段路程呢,若是此时睁开眼睛,一路上少不得同他大眼瞪小眼。
裴砚止见不声不响,收起掌心的那一缕发丝,解下腰间系着的香囊,倒掉里面的干花,一把扔出窗外,将她的头发装了进去。
今日出门前,幸亏阿晋提醒他戴了个香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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