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笙募地看向付元英,这个名字她怎么会陌生?陶晏身陷谋杀案的被害人。
“前一段时间我在宋总那里听到了件有趣的事,霍安家族,也就是安德烈?夫的本家,其最新上位的家主曾经与荆总可是过从甚密的合作伙伴。”
“什么意思?”江笙眼皮狂跳,神经也跟着紧绷起来。
“安德烈?夫曾是霍安家族第一顺位继承人,可是谁能想到就这样不清不楚地死在了北美,甚至最后勉强抓到的涉案嫌疑人也被宣布无罪释放,最后不了了之,他死后,如今的家主顺理成章得以上位。”
“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有没有关系,我相信江总自会判断。”
江笙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是窗外的王助理已经火急火燎地下了车。
江笙咬了咬牙佯装无事端起已经凉透的黑咔啜饮一口,苦到她想吐。
晚上江笙并没有按照原来的计划亲自下厨,荆郁也比之前预计回来的更早一些,江笙知道不出意外荆郁一定已经知道她见了什么人。
“不开心?”
“没有。”
“我不信,瞧瞧这嘴都撅到哪了?”荆郁试探着想去捏她的下巴却被江笙一闪躲开。
荆郁的手僵在半空,他收回手也不打算拐弯抹角直接问道:“他都跟你说了什么?”
“哼。”江笙歪着嘴讥讽地哼了一声,转身上楼。
荆郁眸光幽深薄唇紧抿,也跟着上了楼。
看着哐当关死的房门,荆郁犹豫一番还是敲了敲,里面没有回应,他又试着推了推,门没锁。
看着开始收拾行李的江笙荆郁脸色微变,上前几步按住了她的整理衣服的手。
“放开!”
“你这是做什么?”荆郁分毫不让,死死攥着她的手腕,江笙几番挣扎无果怒极反笑。
“荆总真是魅力无边!”
“什么意思?”
“呵,我到不知荆总竟然这样抢手,能引得男人念念不忘跑到我面前耀武扬威,我也真是开了眼了!”
荆郁听完,眉头皱得更深,“到底什么意思?”
“人都闹到家门口了你问我什么意思?你自己去问!没想到荆总玩得挺花,之前还不信,现在真是大开眼界!”
“他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慌了?”
“我慌什么?不过一个玩应,别说碰,就是看都不配我侧目,要不是今天他找来,我都不知道以前认识过这么一个人。”
“你这话说给鬼听去吧。”说完江笙就挣扎着去抓衣服。
“他们也配我另眼相看?你以为我是什么货色都沾边的?你当我是什么了?”荆郁见她根本不听,强行将她拽起,箍住她的双肩,让她直视自己。
“那个张瑛呢?男的你不喜欢,女的呢?”
荆郁想了几秒,又不知道怎么又扯出这么一号人,“谁是张颖?”
“是瑛不是颖,跟我装耳聋?你别碰我!”江笙一副蛮不讲理的模样引得荆郁有些束手无策。
“我真不知道你说的张颖是谁,我可以发誓,除了你,我没有别人!眼里没有心里更没有,我嫌恶心!恶心!你懂么?如果不信,要我怎么证明给看?”
话落江笙就看着满目阴寒的荆郁向她靠来,她心口徒然咯噔猛跳,慌乱间扭头避开他凑过来的脸朝着他的脖颈就咬了一口。
这一口下嘴真狠,咬得荆郁长嘶一声,但却没有将她推开。
江笙也是被逼得慌了手脚,这场戏不知道要演到哪一步才能收场。
趁着荆郁闪神,江笙一把推开了他,“别想用这个借口占我便宜,怎么你证明自己吃亏的还要是我?”
荆郁抬手摸了摸被她咬过得地方,居然摸出了一丝血迹,他扫了眼手上的血渍没生气反而轻笑一声:“啧,你属狗的?”
“对,专咬道德败坏撒谎成性的狗男人。”
这回荆郁是真的笑了,脸色也变好了许多。“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我说的一个字都不听,我要是真如传闻中那样,那今天还有你什么事?”
江笙佯装沉思纠结,看了他一眼,有些不甘心地将手里抓着的衣物朝他掷去,“你也知道你传闻什么样!”然后怒气冲冲地转身坐下。
荆郁看她情绪不像刚才那样激烈,也跟着坐了下来。
“不要别人说什么你都信,为什么不能多给我点信任?”
“叫别人信任你也得看看你什么名声,为什么别人不传我?”
荆郁刚想开口提那个人,最后识相地闭嘴,如果真提了,那今天恐怕不能善了了。
“你吃醋了?”
江笙扭过头,昂着下巴上下打量了一遍,最后哼了一声。
可荆郁却很高兴,一把将她抱在怀里,“我很开心,这样是不是说明你是在乎我的?”
在荆郁看不见的地方江笙整张脸都沉了下来,心口乱了节奏的狂跳还没稳定下来,不知道这事是不是就这么糊弄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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