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弄出晶莹泪水,不是疼哭的,而是被刺激过度,而引发的生理反应。
他一见到她被自己弄哭了,将她整个抱起来,搂在怀里,一副急于安慰她、宠惜她的态度。
如果他腰腹间的起伏摆动,不这么凶残猛烈,就更像了。
他的动作,更像是「只要不让我瞅见你哭,我就当你没哭」的心态。
她感觉自己像含苞待放的花朵,被硬生生掰开保护她的绿叶,逼她绽放开来。
她脆弱无助,无力反抗,颤颤巍巍,承受来自外来风雨的摧残。
“要…要弄死我了!”她埋首在他肩上,发出柔弱的哭泣求饶声。
“不舒服吗?那我停下来?”他作势要中断打桩机的工作。
她是难受还是舒服,生理反应直截了当。
她不舒服时,会想把它挤出来,扭腰摆臀,施展人工驱逐手段。
她要是舒服了,里头含缩蠕动,非人力在控制,而是它被激出生理反应。
这时的她,舍不得,也不想让他停下来。
“别停下来!”她羞羞答答道,一副羞于面对情欲反应,却又贪恋它的态度。
他这一回,终于扬眉吐气了。
第一次不到十分钟,第二次十来分钟,结果遇到她醒来一扭,它含恨匆匆离去,还被她误会只有几秒中。
第三次,他估计应该超出二十分钟,要接近半小时了。
她受不住,一直问他:“怎么还没完?我要夹不住了,它戳得我鼓撑难受,想要上厕所了!”
他把她折腾哭了,在恒温空调下,弄得浑身冒汗,下半身湿淋一片。
不仅是她花穴里溢出的汁液,还有因为高潮刺激过度,而突然喷发出来的液体。
他轻拂她额间的碎发时,它都湿黏在额上了。
她柔弱美丽的眼眸,浸湿了泪水,看着凄楚可怜,她身躯还在微微抽动,尚在情欲余韵中。
没得到手之前,他宠爱她,呵护她,怎么爱她都不够。
得到手之后,尝到她鲜嫩多汁、紧致湿缠的身躯,见她脆弱娇美、我见犹怜的模样,越发为她痴狂。
“我好爱你,我的宝贝,不要离开我,好不好?”他亲吻她的唇,抚摸她,满心满眼都是她。
虽然是询问句,可在他心里,她已经是他的所有物,不容他人染指的存在。
她的存在,等同于他书房墙上的保险柜,贵重且唯他所有。
除了他,谁也打不开它们的门,取得他的心爱之物。
除了他,谁也不能觊觎冒犯她。
他抱她进浴室冲淋,全程都没让她下地。
她身躯哆嗦发颤,那股像灭顶般的滋味,余韵尚存,下地了也站不稳,一阵一阵的发麻酸痒。
“我表现的行不行?”他询问她。
她嗯了声,撇过头,一脸窘迫,不想多说。
“具体说说啊!嗯一声也太敷衍了。”他逗她道。
她难为情,吭吭哧哧,半晌才吐了一句。“我不知道要说什么,我没经历过,你让我拿你跟谁比啊?”
她总吐槽他的直男发言,却也不检讨自己的直女情商。
一听见她还想拿别人和他比,他心里就不痛快了。
如果她的第一次不是给自己,而是有前任存在,再拿自己和别的男人比,恐怕他想杀了对方的心都有。
这可不是说笑,男人对心爱之人的占有欲,只会比表面上看来的只重不浅,越是爱她,越是难以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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