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缠的躯体驱散了冬日的严寒,虞千绫在昨夜临睡前明明计划好了只是贴着少年取取暖,没想到自己睡着睡着竟滚到了他的怀中。
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都缠在少年的身上,头顶是他清浅的呼吸,手掌下是他起伏的胸膛,而她的某一只大腿竟缠在他的腰上,如此亲近的距离,两人彼此的体温毫无间隙地交互交换,怪不得在如此环境下,她都没有被冻醒。
虞千绫一方面感激着少年给她做了一晚上的人型暖手袋,另一方面又觉得十分尴尬。长成至今,她还是第一次与一个异性贴得如此之近,彼此宽衣解带,仅着着单薄的亵衣裤交颈而眠,虽然她本想卷在自己的斗篷里老实入睡,但谁能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掌心属于异性的体温,烫得虞千绫耳朵都染上了樱色。
她眨了眨眼睛,放浅了呼吸,像个小贼一般轻轻的、慢慢的把手脚先后收回到应该摆放的位置,一切都很顺利,可是就当快要成功的时候,少年竟抱着她转了个身,她的整个身体都被揉在了他的怀中。
好消息是她的手脚都顺利回归了,坏消息是他的四肢都扒在了她的身上,更坏的消息是她的臀后被抵上了一根异样的棍状物。
不容忽视的热度与大小让虞千绫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此物的身份,几日前梦境中的那段记忆依旧还让她心有余悸,她没有想过她竟会在几日后的现实中,真真切切再次体验一边被男子的阳具抵住臀的经历。
虞千绫的整个脸蛋都胀成了红色,而身后的始作俑者还陷在梦境中一无所知,他圈着她的腰肢,甚至还把头埋在了她的颈间,少年呼出的气息喷洒在她耳后的皮肤上,烫得虞千绫身体都颤了起来,一道怪异的咛声从她的喉管中溢出,娇娇细细,吓得她在下一刻赶紧咬住了自己的贝齿。
她僵着不敢乱动,因为感受到感受到臀后越发膨胀的硬物,也因为听到了耳边越发粗重的呼吸声,她分不清理智去思考这一切都是如何发生的,她只知道当耳垂毫无防备被身后之人含入口中之时,她的大脑瞬间变得一片空白。
少年的舌湿湿热热,灵活又耐心地含弄着她敏感的耳,她低呼一声下意识想要躲闪,他又用力了些力气合嘴咬住了那一团小小的软肉,虞千绫便不敢再乱动。
眼角泛上了一层湿意,她捂着自己极速乱跳的心脏,产生了一种自己是误入虎口的幼弱羊羔的感觉。
“贺兰景渊,景渊,景渊哥哥......醒醒,你放开我!”她的手拍打在少年禁锢着她的手臂上,可是并没有什么效果,叫不醒他,虞千绫又想着去挣扎,可是身后的少年高大有力,焊在她腰间的手臂如烙铁一般无法挣开,甚至在她的挣扎过程中又环着收紧了三分。
一番动作下来,两人更是贴紧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亲密。
她的双腿不知何时被他分开,那原本抵在臀后的硬物如今竟阴差阳错地抵在了她的腿心,少年的唇也不知何时落在了她的侧颈,湿热的吻如鹅羽一般密集又 轻柔地落在了她的脖子上,手腕被大手钳住,最为脆弱的地方被一把危险的“利刃”抵住,虞千绫颤着身体发出无助的呜咽。
泪痕顺着面庞顺流而下,滑出了一道晶莹的泪痕,而有人顺着这道泪痕轻啄而上,在她的眼皮上落下了温柔的吻,“贺兰景渊......”她挣开眼睛看着伏在她身上呼吸不稳的少年,语气轻轻:“你唔——!”
她启唇开口一瞬,他竟低头含住了她的唇瓣,湿热的舌头滑入她的口腔,转眼就像蛇一样缠住了她,少年闭着眼睛在她的唇上来回辗转,他的手指勾着她的耳,晃动着腰部,有节奏地顶弄着她的腿心。
滚烫的龟头带着冲锋的力道撞击着她的柔软之地,敏感的花心承受不住如此刺激,节节败退吐出一股股花蜜,花蜜沾湿了主人的亵裤,还在一次次接触中,沾染到了“敌军”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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