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乐部提供的浴室当然不如酒店那么宽敞,热水器的效能也一般,季殷先脱了衣服进去放水,等了半分钟后,头顶花撒淋下来的水变为温热,才招呼罗放过来。
说来也是有趣,曾经亲密无间抵死缠绵的两个人,现在却都害羞起来。罗放磨磨蹭蹭地脱了最后的内衣内裤,盘好头发,等走进淋浴间了,才后知后觉地啊了一声:我忘记拿睡衣过来了,等会没得穿了。
季殷从看到她光裸的身体开始,性器就很嚣张地抬了头,这时候装作试水温的样子侧过半边身子遮掩,很想回一句等会做起来还穿什么衣服,但想想还是说道:洗完我给你找件T恤。头发不散下来么?
下意识摸了摸发顶,罗放道:早上刚洗过,晚上就不再弄了。
说话间,有水珠迸溅到身上,她下意识地向后一躲,季殷瞧见了,于是横走一步,用身体彻底挡住水流,而后开口问:水凉么?还是有点烫?
罗放点头:有点烫。
季殷于是往下略微挑了调水温,让开一点位置,问:这回呢?
罗放又伸手沾了些水,笑了:这回好多了。
狭小空间里的气氛也随着这一笑软化了,季殷忽然伸出手,毫无预兆地将她拉进了怀中,趁她愣神的时候低头,覆上了她都唇瓣。淡淡薄荷味在唇齿间弥漫开来,倒给这场纯粹起于欲望的淫戏增添了几丝清新之感,罗放于是也就很自然地软在了他的怀里。
花洒的水流调节不太灵便,要么只有涓涓细流,要么就只能开到最大,两人身上很快就被完全打湿,甚至覆上了一层薄薄的水膜。水雾氤氲开来,哗啦啦的水声掩盖了唇舌交缠的声音,他们都闭着眼,吐息声也被水汽掩藏了,情欲的升温只能从他们胸前愈发急促的起伏上窥见一二。
罗放不自觉地抱住了季殷,胸前两团软肉因此被压得紧贴在季殷胸前,那根前天曾带给她无上欢乐的灼热性器就抵在小腹处,借着水流的润滑不断滑动。她心中的瘾头登时更强,双手更加向上攀附,勾在了季殷的肩头。
想要了?
交缠的唇齿间溢出一阵低笑,季殷摸索着将手探向她腿间,在触碰到一片不同于水流的湿滑后,微微用力,将手指陷进那团软肉里。
连续不断的水流加重了感官刺激,罗放很快就无心继续这个吻了,喘息着瘫倒在他怀里,任由他将手指一根根送进去,拇指来回摩挲着阴蒂。咕叽咕叽的水声很快就掩盖不过去了,季殷一直扶着她,发觉她的身体已经微微发抖,知道她是要高潮了,在她耳边嘱咐道:“等会叫小声点,这里隔音不好。”
罗放满眼迷蒙地点了点头,而后在攀上高峰的那一瞬间,结结实实一口咬在了季殷肩上。季殷闷哼一声,疼当然是有一点,但比起心底生出的那许多满足感来,也就不值一提了。
一手搂着瘫软的罗放,他一手挤了些沐浴露,在浴花上搓出泡沫,很细致地为罗放涂遍全身,手指偶尔掠过敏感带,耳边就又传来几声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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