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暂且先这样凑合了,她无奈。
一手保持着缓慢抽插假阳具的频率,她用另一手不住抚摸挑逗起自己的阴蒂。方才散落在身体各处的酥麻感重又聚起,她的呼吸频率逐渐急促,咬住被子角的牙齿也越发地咬紧了。
高强度的刺激下,她终于能够顺利忽略道具和真人的不同,很快又高潮了一次,泄身时候喷出的淫水比之第一次更甚,好在有垫子垫着,不至于弄湿床单。沉浸高潮带来的绝顶愉悦中,她心里却还是忍不住联想,如果季殷看到这一幕又会如何。
好渴,好馋……
她欲求不满地弓起腰,但也没了再来一次的力气,就只是想。自己是只对着他这样么?还是对着活生生床伴的渴求?她不清楚,但心里更希望是后一种——不然到时候出去了要怎么活?
接连的两次高潮消耗干净了她的体力,身体里叫嚣的欲望也随着偃旗息,梦境的纱帷渐渐覆了上来,她终于获得了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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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一夜的折腾,罗放入睡时就已经过了凌晨,第二天的床于是也起得格外的晚。不过她工作时间灵活,选手还没就位都不用急,倒也不耽误什么。
日上三竿,寻常社畜都该琢磨午饭吃什么的时间,她还在盥洗室懒洋洋地洗澡刷牙拾掇自己,甚至还有余裕打开手机刷刷论坛,看看网友的最新战况,有没有什么有趣meme能用到视频里。
其实这时候是看不到什么的。
现在已经没了赛前垃圾话环节,越临近比赛,越没有粉丝敢夸自家队伍的海口,放眼望去,一个个都在谦虚自贬仿佛这圈子风气多良好多礼貌一样。然而罗放清楚,等到比赛进行,真正的热闹才会开始,不消打完一个bo5,网上就吵吵闹闹地急着分锅了。
将自己收拾停当,她甚至又出门吃了个午饭,在咖啡厅小坐一会,才不紧不慢赶往会议室。不出所料——她还是第一个就位的,再来是分析师,然后是教练经理,最后才是说说笑笑,仿佛感情很好的五名队员。
罗放因为昨晚的事有些心虚,早提前举好了摄影机,一直到他们探讨起比赛的战术安排,无暇注意自己了,才将视线从摄影机屏幕上移开,状似无意地划过季殷的脸,最终落在窗外刚停稳的大巴车上。
快要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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