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愿在这些无法改变的既定事实上劳心,只想赶紧糊弄过去,因此就去揽季殷的肩,却没料到适得其反,更激起季殷的不甘来。
他清楚知道,日后在别人身下,罗放也还会像现在对他这样,顺从地张开腿,这口嫩穴也会为新人敞开,潺潺地流出淫水来。
恨意和失去的惶恐一齐涌上心头,他没耐心再去按部就班地做前戏了,三两下脱了衣服,就扶住性器,抵住自己所熟悉的那方窄小穴口,挺腰顶入。
湿软媚肉谄媚包裹了入侵的硬物,即便没有充分扩张,但也只在刚进入的时候略有一些阻碍,季殷狠下心大开大合地抽插两次,再顶入时就近乎于畅通无阻了。性器强势分开原本贴合在一起的肉壁,一直顶到最深处。季殷知道此刻罗放毫无疑问十分兴奋——甬道最深处那张小嘴如今就抵在他的马眼上一张一合,像要把他的魂也吸进去。
手掌按上罗放的小腹,他牙根微酸,知道这皮肉下面就埋着一颗小小的子宫,而那宫口正恬不知耻地嘬吸着他的阴茎,勾着他将精水射进这孕育生命的所在。
他当然吃了药,但还是忍不住联想,万一呢,万一有了孩子……
他不是没听过圈子里的笑话,谁家襄王有梦神女无心,或者故事相同性别调换,大多是试图靠孩子绑住对方,可见孩子即便不是爱情的结晶,却也被认为有一定的概率能够产生爱情。
但这想法只是一闪而过——到底还是太下作,再来,他也不觉得罗放是他靠一个孩子就能留住的人。
现实带来的无力感促使着他加重了顶胯的力道,性器将带出的淫水都捣成细碎的白沫,黏连在结合处,罗放抓着靠垫的两端,一次一次受着他的碾压,嘴里喊的似乎是受不住了,下身却拱起腰,迎合着他的动作,像渴水的鱼。
又骚又浪。
季殷看着她,近乎贪婪地看着她,目光描摹过她的眉眼与身体的每一道曲线,是爱极了她这副惹人怜的模样。
双腿分得大开,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下无力晃动着,屄穴因此也没有了遮盖,叫他能清楚看到这窄小的穴是如何将自己的东西勉强吞吃下去,抽出时又是如何依依不舍,穴口的嫩肉被撑开成肉膜,和他的性器黏连到一起,难舍难分。
看着如此美景,他顶胯的力道和频率都越发的紧,不多时,罗放受不住刺激,终于呜咽一声,泄了出来。季殷的性器正有一半被含在她穴内,兜头被浇了一大股淫水,射意也再难忍,当下又是一挺腰,将性器再度整根埋进穴里,抵住她宫口射了精。
那娇嫩的一圈软肉在刚才性事中已经饱受蹂躏,高潮中神经又分外敏感,哪里受得住热液溅射,当下痉挛似地绞紧了,好像一张真正的小嘴,含住性器前段的蕈头柔媚吮吸起来。
季殷被爽得头皮发麻,再看罗放微张着嘴喘着粗气,双目失神盯着天花板的淫靡样子,顿时感受到了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满足。俯下身,他趴在罗放耳边轻声问:"刚才爽么?"
罗放神智都暂时离体了,根本听不明白他问的话,只是胡乱地点点头,又摇摇头,歇了一会好容易回过神,那楔在她体内半软不硬的东西也重新复苏,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淫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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