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斯年很克制地解释道:“家里出现必需用品不是很正常吗。”
接着又问:“我可以使用它吗?”
他声音低而缓,带着某种压抑的,即将不受控制的情愫。
林星津如同受到蛊惑一般,点了点头。
几乎是一触即燃。
两人依旧坐在柔软舒适的沙发上,巨型屏幕里的电影也在继续播放着下面的情节。
就连低缓的背景音乐都像是在为他们助兴。
林星津的腿跪在沙发上,全靠江斯年撑着她,才不至于倒下去。
她的脸上露出难以承受的表情,眼睛湿漉漉的,一只手捂着小腹,不住地抽气,“我不喜欢这样……”
江斯年的大掌桎梏着她的腰不放,借着来自屏幕上微弱的光线,他认真地审视着林星津的每一帧面部表情,发现她看上去并不像是真的不喜欢。
小骗子。
“宝贝,是你自己说喜欢这样的。”
“唔。”林星津靠在江斯年肩头,咬着下唇小声呜咽着。
江斯年还在试图跟她讲道理,“就连幼儿园小朋友都知道做事情是不能半途而废的。”
有时候对爱人适时的严格也是一种情/趣。
电影早已放完,整个屏幕陷入黑暗。
“宝贝,你觉得在这里修一个浴室怎么样?”
林星津原本躲在他怀里都快睡着了,听到这么不着调的提议后,要不是没有力气,她恨不得扑过去捂江斯年的嘴。
捂不到江斯年的嘴,她就只能捂住自己的脸,纤细的手腕上还有被江斯年捏出来的红痕。
林星津平常不爱哭,可是每次情/事过后,她都能哭得满眼泪水。
眼尾是红的,鼻尖是红的,脸颊也是红的,嘴唇更是被亲得又红又肿,既像熟透了的浆果,又像被暴雨侵袭过的花瓣。
看上去格外惹人怜爱。
江斯年捞过自己的外套将林星津仔细裹好,才抱着她走出了影音室。
公馆佣人们有自己专门休息的地方,所以这时候不用忌讳会碰到外人,江斯年抱着林星津肆无忌惮地穿梭在寂静无人的公馆内。
坐在温度适宜的热水中,林星津渐渐从那种发懵的状态中恢复过来。
“喊你陪我看电影,结果你就做这种事情?”
身体的酸乏让她忍不住向江斯年“兴师问罪”,全然忘了自己才是主动撩拨的那一方。
江斯年向来宠她,很自觉地把“罪名”往自己身上揽,“嗯,都怪我,怪我没有定力,津津主动亲我,我就把持不住了。”
他认错认得这么快,林星津心里想的那些“教育”人的话一句都用不上了。
愣了几秒后,她近乎无理取闹地说道:“以后能不能只亲我?”
江斯年面无表情看了林星津一会儿。
在她心虚地想往水里藏之前捏着她的下巴,在她红肿的唇上咬了一口,惹得怀里的人娇气地喊了声疼。
他难得没有惯着林星津,语气不容商量,“不能。”
“不能就不能吧。”林星津很识时务地跟他低头,“老公,我爱你。”
江斯年:“……”
好不容易板起的脸在瞬间破功,嘴角的笑意根本藏都藏不住。
—
阳光透过窗明几净的大落地窗跃进屋子,带着暖意的光束在空气中层叠,除了偶尔敲击键盘的声音,偌大的书房内再无其他动静。
突然,书房的门被人敲了敲。
江斯年的目光从笔记本移向门口,正好对上一张明媚的小脸从门缝里探进来。
他尚未开口,对方就清了清嗓子,学着许秘书的模样说道:“江总,夫人来了,她说要见您。”
江斯年知道江太太这是戏瘾犯了。
他重新垂下眼眸,漫不经心地看着上面的数据,声线低沉:“不见,告诉她我在忙。”
可惜,听到他这么说,对方非但没有退出去,反而又往前走了一步,“但是您的夫人说她特别想您,因为您已经有一个小时没理她了。”
她的声音不似平日的清冷,多了几分嗲意,像是在抱怨他的冷落,又像是在撒娇。
这让江斯年还怎么继续往下演?
薄唇忍不住勾出一个纵容的弧度,他朝林星津张开双手,“过来,老公抱抱。”
座椅宽大,坐两个人绰绰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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