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平眼圈通红,双臂圈住郁宁的腰,将脸贴在男人肚皮上,娇娇弱弱喊:“老郁,我还是回去吧。”
郁宁脸色发青,摸着小女人的头,冲结发妻子狂吼:“赵玲玲,你对我的人客气点!”
“贱人一来,你连戏都不演了?”
“我肯来已经是尊重你。”
“你他妈带着贱人登堂入室,这叫尊重?我告诉你,想离婚,得先让老娘高兴!”
两人越吵越大声。
那苏平突然捂嘴吐,郁宁心疼地抱住她,“怎么了,是不是闻不得荤腥?”
她害羞点头,“老郁,我已经去查过,是个儿子。”
郁宁吻她眼睛。
他当着儿女和发妻的面,亲吻一个贱女人。
怎么回事?
怎么还有儿子了?怎么妈妈和哥哥反应那么平静,他们早就知道?
美微愣在原地,仿佛遭了雷劈,声嘶力竭吼道:“不行,不行,我绝不允许。我和哥哥不会再接受任何兄弟姐妹。”
她语气饱含绝望,“爸,你不要相信她,不能相信她,你冷静下来好好想想,年轻女人为什么看上你,你又有什么值得她爱,你已经老了!你不能这么糊涂!”
老人最怕被人说老,活到八十岁都想让人夸成壮年郎,恨不得一夜七次,证明自己宝刀未老。
郁宁立刻黑下脸,“郁美微,你如果学不会闭嘴,我不会再认你这个女儿,郁氏产业,一分都不会留给你。”
“我本来就一分都没有啊!”
“哦,那你应该去找赵玲玲,不要找我。”
男人怨恨妻子,便一同怨恨妻子生下的孩子。
尤其当这孩子反对他建立新家庭时,便成了他追求幸福的绊脚石,恨不能亲手扼死她。
新情人年轻漂亮,在床上花样百出,将他当成皇帝伺候,嘬他的口水精液粪便都愿意,自然比家中说一不二的老婆更有滋味。
他即将恢复自由身,往日家庭情分于他都是负累,是急于摆脱的枷锁,他说:“苏平的孩子生下来,一样享有继承权,我只是通知你们,不是征求你同意。”
对。
父母做任何决定,都不需要子女同意。
他们丝毫不在意儿女会不会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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