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佶看客栈是抓过不少违法招嫖的私伎,自然大体上知晓这床笫之事该如何进行,然而落到他自己身上,却是比单纯听到见到要可怕却也刺激得多。
他被风信和科耶麦一人一边按在凳子上,就这样无法躲避地生生被温雅骑上了那根刚涨硬起来的处子肉棒。好在温雅之前已经操弄过另外四人,穴里被不少男子的白乳润滑了,又因为在高潮后隔了些时间而放松如常,使得这可怜的富户小公子的失身过程稍微缓解了痛楚。
可即便如此,在那根初次涨大的年轻肉棒被挤压着坐进穴里时,霜佶还是痛到半昏地哭叫出声,一双白皙修长的腿却被这痛感刺激得本能迎合,双腿张开颤抖着绷紧了脚尖,竟将自己的腿面抬得更加曲起,而反射性地将坐在他怀里的温雅抱的更紧了。
“呜……呜呃……”霜佶双眼噙着泪,坐在凳子上挺着那根已经涨得又大又硬的肉棒,脑海里一团浆糊压根不晓得自己在做什么,只本能地张着两片泛着粉红的唇瓣,似是想求饶却又像是在索吻。
小美人初次失神的情状固然惹人怜爱,但温雅已经见得多了,何况又是在别的夫郎们面前,便也只是安慰地在他透着粉色的娇嫩脸颊上捏了一把:“疼不疼?疼就缓缓再站起来。”
她这句“站起来”唤回了霜佶的神志,令他不禁委屈得想哭——自己那处羞得讲不出来的物什刚被挤压进了紧窄得可怕的地方,痛得一时间几乎失去其他所有感觉,连带着腰腹部和两条腿都紧绷得动不了了,怎么可能就这么站立起来?!
霜佶当捕快抓私伎自是知道的,就连那些千百人骑的小倌都没几个能禁得住站着服侍客人,而他一个好端端的良家子却初次献身就被要求这样,当真是他这妻君故意戏耍于他……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