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有些被吓到,但瞧着这位貌美的小公子穿的衣裳也颇考究,应也是出自家教颇严的高门,按理不会如此孟浪地求欢,大约是有别的缘由。
但她也没法轻易挣开团子的手,只尽量平和地劝:“公子可是遇到了什么困难?”
这话稍让团子找回些理智,却是在心上人面前不由升起一股委屈:“我、我爹娘要安排我同个不认得的人成亲……”
他的确看着可怜,但那姑娘亦是守礼之人,总不可能建议他逃婚,更不能带他去私奔,于是只道:“不认得的未必就差,在下既是外人,断不能插手阁下的家务事。”
“可——可我心悦于您!”团子紧紧抓着她的手,两只手都各握着那姑娘的一只手腕,“您怎能将我推给旁人!”
“公子先冷静冷静。”那姑娘无可奈何,只好对他讲道理,“您既是不想同不认得的人成亲,可在今日之前,您也同样不认得在下。”
“这怎能一样?!”团子又羞又急,更有些恼火于这位小姐竟不若自己倾慕她那般怜爱自己,干脆将她两只手一并捉住,欺身上去想要去亲那姑娘的脸——他自是觉得只要同眼前人有了肌肤之亲,便可以免除被迫同那什么炼油厂联姻的命运,同时也能逼着心上人带他远走高飞,去个爹爹们找不到的地方躲躲。
然而团子又不晓得该如何亲近,教那姑娘轻易躲了,却还是被他抓着走不开,不由得有些着急:“公子快松开在下,您若再如此冒犯,在下可要喊人了。”
谁知她这么一提,反倒让团子硬气起来,直将那姑娘逼到房门口的檀木柱子下:“这、这是我家酒楼,您要喊人来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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