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向荣没想到先前要强行献身的小世子,当真要圆房时却变得如此乖巧规矩。
她也是不好直接骑上去,只轻抚团子紧张得嵌进床面里白玉一般的手指:“躺下便好。若是初次便以这个姿势,明日腿会疼的。”
然而团子却颇坚定地摇了摇头,虽是声如细蚊却讲得十分确信:“无、无碍……既然本该是这姿势,那……那我必不会辱没了皇家声誉……”
这闺房之中的私事哪有什么该不该的?万向荣也不晓得这小世子是受了怎样的教导,不过从卉洲流传的黄段子来看,民间确有许多小夫郎喜欢跪着挨操——虽说头些回里腰腿紧绷着致使酸痛而支撑不住,但若是之后次数增加而得了技巧,这跪姿其实颇便于贴紧了身上的女子,从而在挨操时也能得到充分的爱抚。
相较而言,若是平平常常地躺着被骑,女子在上面难免只顾着弄得爽快而不管身下人的死活,而小夫郎被骑得快昏过去又难以撑起身子迎合,便只剩下最为折磨的挨操了。寻常人家的小公子或许不在意这个,但出身皇家的小世子恐怕受不得这般忽视,想必是宁愿端着姿态受些累也要求得最多的怜爱。
但这小世子毕竟是初次,万向荣既怕他受不住倒下去而扭到脚踝,也不好一开始便抚了他的面子,于是得在开始前先稍哄骗两句,仅拎起里衣的长摆挡着下体,而凭感觉将将坐在他那处刚涨立起来的肉棒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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