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青荬带着药箱赶来了。由于显而易见的缘由,他对于这孩儿勾引亲娘的事倒没多么惊讶,只面上先呵斥了元宵一句,便连忙给温雅仔细检查了一番,见她无碍才按寻常解酒的方子拣出药立刻煎上。
另见元宵在身子正酸痛的时候又挨了打,青荬也悄悄倒出些柳皮糖冲了碗甜汤给他。元宵低着头偷瞄了一眼雨沐的脸色,才敢接过来喝了。
“行了。”温雅又被雨沐搂在怀里安抚,见他确实渐消了气才道,“元宵已经得了教训,今日之事往后不再提便是。”
谁知她如此一说,雨沐竟又升起些委屈,那双平日颇凌厉的丹凤眼都染上了泪:“姐姐总站在那浑崽子的一边,教训他倒成我的不是了?”
可温雅并未正面解释什么,反而开了个玩笑:“我哪是怪你?倒是阿沐下手还收着劲呢,若真是放开了打,定能教这小子嚎得蓬莱宫都能听见。”
无论雨沐刚刚是否真有手下留情,这话说出来便也不好再罚了。那边青荬见这事不再追究,连忙拉着元宵乘机离开,又不知道私下里去对他进行了怎样一番教育。
之后有关此事在宫里便不再提及,只是元宵被雨沐做主扣下,同先前团子一样丢到太庙罚跪而不准再跟着娘亲。
温雅虽说颇有些心疼,但在这事上她亦有错,况且日城-威特罗河铁路通车在即,筹备同盟国朝谒会更为要紧,这段时日便让她这不怎么乖的宝贝儿子磨磨性子好了。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