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了,私下里就别打官腔了。”温雅觉得一阵别扭,只好俯身在容蓝那灯光下格外漂亮的翠色美目的眼尾轻啄了一下,坐下倚在他身上,“容蓝爹爹——虽说差了辈分,但还是这样叫顺口些。”
容蓝本就对这身份分得不清,见宝贝女儿此时如此亲昵,心里顿时软成了一片,连忙搂着将她抱在怀里又不自觉地磨蹭了一下,才从桌上拿起一本手稿看。
他贴得如此近,是只当自己这般年纪的老男人不再会被瞧上,倒让温雅忍得有些难耐了。偏偏容蓝看那手稿不由得读了进去,一时在每一本上都翻了许多页,方才带些感慨道:“热教的记录琐碎,也难为锁儿将如此多小战役都整理进来了。”
“对热教的游击战术而言,小战役反倒更为典型。”温雅靠在容蓝的臂弯里,将下巴搭在他那肤色冷白又格外清瘦的手腕处,语气称赞中带着些许微妙的妒忌,“容蓝爹爹的才能,还真是百年难遇呢。”
说起来,温雅推倒了屹立千年的香帝国遗民堡垒,征服了曾经无往不利的那尔尼骑兵,亦打碎了为信仰不惧死亡的阿苏朵线列枪阵,然而她确实未曾战胜过容蓝所统领的瘴热军。
或许若温雅早些年出生早些年宣战,亦或者当初在结盟前打得久一点,大概也是能战胜容蓝的。只是监国军参战终究是为大周的利益,亦不能为统帅个人的战绩而妨碍结盟,因此她也就没机会同这堪称旷世奇才的热教大祭司真正一决胜负了。
这样想着,温雅便往容蓝腕骨处冷白如玉的肌肤上咬了一口。她自觉是使了些劲,但实际咬得很轻,只让容蓝觉得有些痒,不由抽回手将温雅抱着转过身,又低头在她额上安慰地落下一吻:“锁儿等得无聊了?”
见他丝毫未理解到自己这点微妙的不服,温雅于是故意道:“嗯,头一回见爹爹如此拖沓,看来年纪大了反应也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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