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习公公见此状欣慰一笑。有这一下,小奶奴的白乳挤进公主的子宫里,就会簇拥着把公主的种子接回自己的肉壶。而且看这小东西年纪不大,挤出来的白乳倒是很浓,说不定之前漏出来的那点儿白乳就已经足够迎回种子了。
然而温雅第一次和男子的玉杵如此完完全全地接触,只觉得全身舒畅无比,穴里比之前教习公公服侍她用的手指贴合享受得多。她也不顾小奶奴已然被她操弄到顶峰,仍然用力继续往他怀里坐,一直把小奶奴的玉杵吞夹到没入三分之二,顶得她的子宫不能再往上顶了为止。
小奶奴刚刚被主人弄到直登极乐,心里涨得满满的爱意涌遍全身,脑海里只想着自己完全变成了主人的所有物,正在半昏迷里迷迷糊糊地盼着把主人抱在怀里,让主人软软的小手隔着小腹揉他的肉壶——奶奴从小就被灌输这样的观念,他们存在的意义便是承种产奶,主人帮助他们固种就是最大的宠爱。
可是就在幻想着温情的时候,主人竟把他的那处又往里吞夹了一大段,卡进去很深很深。一时间痛得小奶奴失声尖叫出来,一身粉肉僵着动弹不得,紧绷的腰和翘臀跳了两跳,那双漂亮的长腿无法抑制地曲起,修长的手指和精致的脚趾同时抓紧了床单。
小奶奴明明已经快被主人操弄致死,腿间的肉卵仍然谄媚地用力挤着,几大股白乳争先恐后地顺着那鼓胀到极致的巨硕玉杵冲上去,即使被狠狠地挤压却还是断断续续地喷涌而出,把温雅的子宫灌得满满。
温雅只觉得肚子里填得爽麻了,穴里畅快地绞紧,坐在小奶奴的玉杵上浅摇了几下,就让自己登上了极乐的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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