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阿沐,临场叫阵那般急切,怎么上场反倒害羞了?”温雅在言语上调笑他,动作却只是浅浅慢慢地坐在了他那根已经被操得熟透的硬涨肉棒上。
“姐、姐姐……嗯……”雨沐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紧紧抓进了身上人睡袍的衣摆,被调教好的身子即使在极羞涩的时候也仍然本能地表示顺从,乖乖曲起了那双又长又直的美腿,而双腿之间露出来的一对圆润娇嫩的玉卵也配合地挤出一小股白乳,润滑了肉棒和穴瓣之间的摩挲。
他刚与温雅大婚时还是颇为青涩的少年,而如今已是过了及冠之年的成熟男子,在面对自己深爱之人时,这副健康优美的身子自然是呈现出最为诱人的姿态,本能地想要迎接下一次受孕。
然而温雅只是用穴瓣夹着这根渴求着涨得直跳动的肉棒顶端,前前后后地轻轻摩挲,却并没有如雨沐潜意识中渴望的那样将他狠狠地操到底。
若是对于初尝情爱的少年人,这般温柔而不疼痛的操弄自然是最好的。可是雨沐已经是生过两个孩儿的父亲,此刻满脑海里全是对受孕的渴望,感觉肉棒总是进不去表姐的穴口里,便急得不由得毫无章法地轻扭着腰身,忍不住呜咽起来:“姐姐……要、要进……进去……呜……求求姐姐……”
温雅自然是想狠狠操他,但想到京城哨所报告的朝中公务繁忙的程度,还是忍住了:“不好进来了,再进阿沐会怀上的。”
听心爱的表姐这么说,雨沐立刻委屈得哭了出来,成熟修长的身子止不住地颤抖,又大又硬的肉棒也颤着在柔软的穴瓣间轻探那处可以让他受孕的窄口:“呜……姐姐好坏……怎能不许我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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