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重锦笑着回复:[不满意。我老公腹肌比你的好看。]
就坐在arno旁边盯着消息的花鹤瑄一脸铁青。
“你不是说,昨天是他主动提出来谁输谁脱衣服的吗?!”
arno看着面前桌上的一沓暂时还不属于自己的现金,十分想揣进口袋里。
“是啊,我本来是提议输了罚酒的,是你哥……”
迎上花鹤瑄想要杀人的表情,arno赶紧改口:“是他说喝酒没意思,不如输了的脱衣服。”
“那他现在怎么对你这种态度?!”
花鹤瑄在昨晚有了计划后,就主动找到了arno。
在听完arno说是花重锦主动提出用脱衣作为惩罚后,花鹤瑄差点没直接宣布自己已经赢了。
很明显,花重锦对这个男模也很感兴趣。
毕竟比起斯文儒雅的傅琢祈来说,这个男模长得更有侵||略性,也更符合花鹤瑄对gay之间的刻板印象。
于是他离开派出所后,连家也没回,直接把arno给约了出来,让他当着自己的面去联系花重锦。
结果就这?!
“……可能是昨晚喝了酒?现在大……”arno在花鹤瑄的眼神下再次改口,“现在他在家里,说不定他老公也在,他可能不好意思像昨晚那样放得开。”
花鹤瑄沉思一会儿,觉得有点道理:“那你打算怎么做?”
“就……先慢慢聊吧。”arno说,“感情这种事最不能着急。”
“我要是不着急我找你做什么!”花鹤瑄质问,“你们做这行的不都是速战速决吗?”
“速战速决也是有的,但前提是……”
“什么?!”
arno猥琐地笑了一下:“前提是,得上床。要是二少能把他送到我床上,我保证,第二天,他就对我言听计从。”
花鹤瑄狐疑地看了他几眼:“就你?”
arno点头:“二少不必怀疑,我们不就是吃这个饭的吗?”
低头沉思了一会儿,花鹤瑄说:“行,那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有这个本事。等我联系!”
“那就等二少好消息了。”
*
花盛昌去外面尝试借钱,依旧碰壁而归。
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大德的,把自己的事情都传到了外面去!
搞得自己以前结交的那些外地合作伙伴、朋友,也全都找了各种借口来拒绝自己。
甚至连那些人,也都打了低价收购自己资产的主意!
真是交友不慎!
花盛昌带着一肚子火回到瑾城,结果还没喝上口热水、喘两口气,就听说花鹤瑄半夜去酒吧喝酒,跟人起冲突,还被警察带回了局子里!
“花鹤瑄!”花盛昌连杯带水摔在地上。
可惜地上铺了地毯,没能听到自己想听的玻璃碎裂的声音。
旁边立刻有阿姨过来捡起地上的杯子,接着就去撤那边的地毯,准备拿去清洗。
花盛昌怒斥一声:“我让你动了吗?!”
阿姨立刻不敢动作,小心翼翼退出去。
周芝慧闻声下楼,就看到花盛昌气得脸红脖子粗,赶紧走过去安慰。
“昌哥这是又怎么了?是不是这次出去不顺心?”
“你看看你养的好儿子!我这才出去了几天,他又跟人惹事!还闹去了派出所!”
周芝慧小声辩解:“这次的事,也不能全怪鹤瑄。他只是跟朋友一起出去喝个酒,结果没想到遇到重锦跟云家那个姑娘也在喝酒。昌哥你也知道的,云家那个姑娘一直觉得咱们家里欺负了重锦,各种看不上咱们,就拿你最近……的事,去刺激鹤瑄。鹤瑄也是为了你的名声,一时气不过,这才跟他们吵了起来。”
听到花鹤瑄是为了维护自己,花盛昌脸色好看了几分,但还是在生气。
“家里都这个情况了,他不想着怎么处理公司的事,还到处去跟人喝酒!”
提起这个,周芝慧叹了口气:“昌哥,这都冬天了,家里那些园丁也不需要工作,该辞的也可以辞一……”
话还没说完,花盛昌就一个暴怒:“不能辞!谁家没那么一两个园丁,冬天都不工作,也没见谁去辞了!”
“但咱们现在不是情况不同了嘛。”周芝慧知道他要面子。
可是那两个园艺师,一个月什么也不做还得开一万多的工资,这三四个月的时间,加起来可就七八万了!
平时他们是瞧不上这七八万块,跟零钱也差不多,可现在花盛昌是一分余钱都挤不出来。
“什么不同?没有不同!”在被各家嘲笑后,花盛昌的自尊更加敏感了,“以后也不许说什么情况不同!咱们家不差这么一两个钱!”
死要面子活受罪。周芝慧也知道自己劝不动他,干脆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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