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看到床单上晕开的水渍后,傅琢祈还是停下动作,把人拉起来。
“怎么哭了?”
看着那双红通通的睡凤眼里还在无声地落泪,傅琢祈一下就认了输服了软。
“别哭了,”轻轻吻去咸涩的泪,傅琢祈又在他唇上一下下轻啄,“是我不好。你不想做就算了。”
说着,傅琢祈就要退出。
而花重锦却拉住了他。
花重锦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哭了。
或许是总开不了口的话在心里堆了太多,或许是迈不出去的一步太沉重,亦或者只是淡出生理上的想要流泪。
“……继续。”
看着这样软下脾气,任由自己摆弄的小狐狸,傅琢祈觉得自己是真的栽了。
无论是这样的他,还是那总是有着许多秘密而变得尖锐的他,自己都好喜欢,喜欢得有些懊恼,自己比他早出生六年。
地上的手机响了三次,傅琢祈才翻身下床捡起来:“是主办方的电话。”
花重锦撑着坐起来,靠在床头,伸手接过手机,正准备接通,那边却挂断了。
不过很快又重新打了过来。
“安总您好,打扰了。”
“恩。”花重锦轻应了一声。
傅琢祈坐到他身边,抬手理了理他凌乱的头发。
原本定过型的头发被汗水浸透,此刻已然乱做一团,额头上还沾着刚刚没来得及擦的汗珠,脖颈上更是被淋漓一片。
“待会儿晚饭在一楼餐厅……”
“抱歉,我就不去了。”花重锦声音有些哑。
那边赶紧问:“是身体不舒服吗?需不需要去医院。”
“不用。晚饭就不用留我的位置了,我有其他安排。”
“好的安总。”
就在电话挂断前,傅琢祈的手机也响了。
是主办方的人打来的。
这边花重锦挂断后,傅琢祈才接起了电话。
也是晚饭通知。
“抱歉,今晚有事,我也不去了。”
电话那边愣了一下:也?还有谁不来了?
但对面的人没敢问,只是说:“好的,傅总。”
等挂断电话,打电话的人跟同事一交流,才发现,安辞也拒绝了今晚的晚宴。
“什么情况?”
“不知道啊!”
“刚刚我给安总打电话,临挂断前,好像听到有另一个手机响了。”
“不会是傅总的吧?那会儿我倒是刚给傅总打过去。”
“啊?这俩人……?”
花重锦等傅琢祈挂了电话,看着他问:“你干嘛不去?”
“没有去的理由,但有不去的理由。”
什么理由?花重锦觉得,傅琢祈的理由肯定不是什么很正经的,干脆也就没问。
“帮我从行李箱里拿个东西。”
傅琢祈听话地过去打开了他的行李箱:“拿什么?”
“烟。”
皱了皱眉,傅琢祈还是把里面没拆开那盒烟拿了出来,走过去递给他。
床头柜上的盒子里放着打火机,花重锦拆开烟盒,叼出一支点上,慢吞吞吐了个烟圈。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
“是几岁的时候来着?不记得了。”弹了弹烟灰,看着傅琢祈皱起的眉,花重锦坏心思地冲着他的脸吐了个烟圈,“像傅总这样的好孩子,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没有人让你碰过这种东西?”
不是没人让自己碰过,只是他自律,拒绝了。
花重锦看着他,突然笑了:“怪不得人常说‘事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感觉确实跟平时抽的不一样。”
“你有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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