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切黑小少爷被迫联姻后 第156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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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归是一家人啊。”李叔说,“他找我说,想要跟你们见一面,大家都是当父亲的,我看他这样,也有些于心不忍。”

“就算如此,李叔您也该提前知会我们一声。”傅琢祈转头看向身边人,“你想见吗?不想见的话,我们现在就回去。”

李叔也知道自己不该瞒着人,毕竟花重锦跟花盛昌之间的不愉快,闹得满城皆知。或者说,那已经不是不愉快的程度。

所以就算两人说要走,李叔也不会去拦,只是跟傅琢祈一起看着花重锦,等他的回答。

不等花重锦回答,屋里的人已经起身走了出来。

几个月不见,花盛昌头发已经全白,脸色也十分难看,整个人带着一股颓废的劲儿。

“重锦,这么久不见,你还好吗?”

如果有其他人在这,看到这样一幕父子情深,一定会感动落泪。

但花重锦看了只觉得好笑,后撤一步,躲开他想拉人的手:“这里没有外人,你在演给谁看?演给李叔看,好让他同情你吗?”

“重锦,爸爸不是这个意思……”

楼梯上又传来人声,李叔从旁说:“进去说吧。有什么话,咱们坐下慢慢说。”

花重锦看看花盛昌,又看看李叔,嗤笑一声:“李叔,今天看在您的面子上,我可以跟他聊这一次,但没有下次。”

“哎呀,能聊这一次也行。”李叔知道自己理亏,从旁一直打哈哈。

关上包间门,隔绝了外界的声音,花盛昌有些局促地坐在他的位置上,看着傅琢祈拉开椅子,让花重锦先坐下后,自己再坐下。

“重锦,爸爸知道你不想看到我,毕竟这些年我对你也不好……”

“呵。”花重锦伸手摸过桌上的烟拆开。

虽然并不是他平时抽的牌子,但现在有烟就行。

嘴里叼着烟,花重锦手里把玩着打火机,看起来跟之前十四年的样子大相径庭。

李叔在旁边直接看傻了眼。

花盛昌虽然之前就已经知道,花重锦不是他这些年表现的那般,但也还是第一次看到他抽烟。

无论是夹烟还是点烟的动作,都娴熟得不像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

“不用说那些有的没的,直接说你今天要见我的目的。”花重锦抖了抖烟灰,眼神犀利地看过去。

花盛昌有种只这一眼,自己就被彻底看穿的错觉。

“重锦,爸爸知道,你心里一直埋怨爸爸辜负了你们母子俩。但爸爸也是有苦衷的,你也跟司茹云生活了那么多年,知道她一直是个强势的女人,当初因为他,爸爸也不能承认你妈妈跟你……”

“花盛昌,如果你没老年痴呆的话,应该知道,我当时手里的股份,就是司阿姨给的。你现在跟我这里挑拨离间,是觉得我很好糊弄?”

花盛昌咽了咽口水。他知道说这些会被拆穿,可除此之外,他也找不到其他切入点。

总不能实话实说,说以前就没想过司茹云不能生,沦落到只能从外面接私生子回来吧?

“还有,你配提我妈吗?!”狠狠把烟拈灭在烟灰缸里,花重锦双眼直直瞪着他,里面全是恨意,“你还记得她叫什么吗?!你不记得!你甚至在看到了她的名字的时候,也没有想到那就是她的名字!”

花盛昌被说得一头雾水。

他什么时候看到过那个名字还没发现?

“你现在肯定很纳闷,你什么时候见到过那个名字了吧?怎么,没听说吗?之前微博上那个‘算命’很准的大师,就是我特意搞出来钓你的。”花重锦讥嘲地看着他,又点了支烟,“逸安,安逸,这你都认不出来,还腆着张老脸私信要‘大师’给你解决问题,哈哈!你活该栽我手上。”

“什么?!”花盛昌无比震惊。

花重锦看他这副表情,心里更加厌恶:“哦对了,你肯定也不记得,我曾经也姓安。一口一个重锦,虚情假意地喊着,早让你忘了,这个名字,是你随便给我改的吧?”

花盛昌终归不是傻子,听到这话,也明白了过来。

“那个一直在背后让人搞鬼的安辞,是你?!”

“是啊。”夹在指间的烟袅袅而上,模糊了花重锦的脸,“花盛昌,你但凡对我有一点在意,也不至于走到今天。你有今天,都是你应得的。你以为叫个外人来找我,我就会顾及脸面,再装回以前那个连大声说话都不敢的废物模样吗?”

花盛昌确实是觉得,有个外人在,就算花重锦再怎么样,也要考虑到那人是傅家的世交,稍微留点面子。

他没想到,花重锦会这么不在意面子。

毕竟都是在商场上混的,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可以如此混不吝,甚至还把自己的小心思直接点出来。

他就不怕让人看笑话?!

“哦,你是想说,我不怕被李叔看笑话吗?你的表情真是太好懂了。”花重锦冷笑,“我有什么好怕?这十四年来,我不一直都是花家的笑话、是瑾城的笑话吗?现在,我不是那个寄人篱下的小废物花重锦,我是可以送你入地狱的安辞,你猜,现在那些人是会笑话我冷血无情,还是来巴结我,让我分他们一杯羹?”

花盛昌被怼得无言以对,只能拿出最后一招,看向傅琢祈。

“你看到了吗!这就是他的真面目!他既然能对我这个亲生父亲下手,日后也能这么对你!你也不想你父母留下的家业,最后都被他给搞垮吧?!”

傅琢祈微微一笑:“伯父。叫您一声伯父,也是看在您跟他有血缘关系的份上。就您对他做过的那些事,若是没有这层血缘关系,现在您该在监狱里。”

“你……”

“傅家的事,就不劳您操心了。您只看到他对您下死手,就没有想过,若非您当年种了那么多恶因,又怎么会有今日的恶果呢?我不曾负他,自然不怕他对我出手。”傅琢祈说着,在桌下拉了拉他的手,“最后叫您一声伯父,我只能劝您好自为之。”

“所以你从一开始也知道?!”

“当然。”傅琢祈温润地笑着,却让人感到一阵寒意。

“那联姻……”

“您之前就没觉得,我提出想要一个‘岳家’来帮我的时机很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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