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咬疼了的阮钊怒吼一声,掐着她的腰肢发狠地顶。
“啊啊啊啊——”
阮菟叫的愈发大声,沉溺在情欲中的阮钊像失去控制,顶胯的动作毫不怜香惜玉,一下又一下,狠狠撞在敏感的阴蒂上。
阴蒂被反复碾磨,阮菟爽的神志不清,双腿失控般想要夹紧阮钊的腰,用仅剩的意识骑着他的大鸡巴。
“啊哈,操……”阮菟呻吟断断续续,“操死你……”
操死你这根大鸡巴,兔兔的胡萝卜,兔兔的人肉按摩棒。
阮钊的小腹绷得很紧,竭力克制,鼓包却隔着裤子已经捅进肉穴里小半截,试探性地进进出出。
纯白色小裤被顶出肉棒的形状。
她撑开的穴口贪婪地吸吮着龟头,销魂的滋味,阮钊忍不住揪了一把毛绒绒的兔尾巴,力道不小,带着一点惩罚的性质。
细密的电流从那撮绒毛炸开。
阮菟长声呜咽,抽搐不停,而底下早就喷成了一个小水壶,哗啦啦湿了一片。
“尾巴呜呜呜…好舒服……”
阮钊将她翻了个身,扯下被淫液浸泡的内裤,抽出几张湿巾给水淋淋的小逼擦干净,阮菟任他用毛毯裹成一团,塞回了床上。
做完这一切,阮钊在她的额头落下一个吻。晚安吻。
“乖,睡觉。”
“呜……”
阮菟舒服得眯起眼睛,泄过的身子软绵绵的,很快就在阮钊的怀中睡着了……
……
翌日,M城的路口。
浑身雪白的小兔子一路前行,皮毛油光水亮,只有巴掌大小,在这巨型变异动物比比皆是的末世显得格外奇特。
不远处的空地上有游荡的丧尸。
阮菟小心翼翼避开丧尸群,沿着大道向前奔跑。
事实上,丧尸根本就不会咬她。
毕竟丧尸只对人血敏感,又不吃兔子肉,只是因为昨晚的噩梦,叫阮菟第一次对丧尸这种生物有了几分忌惮。
同样对阮钊也是。
空气中弥漫着冰雪的干净气息。
白雪掩盖这片广袤大地上的杀戮。
一路向南,向南。
那里有兔兔很重要的人。
梦中坐在轮椅上的少年,面容模糊不清,但阮菟依稀记起他温柔的眼眸,映着雪光,好似透亮的琉璃。
她心心念念的主人。
毛绒绒的团子消失在大路尽头。
阮菟不知道,一道视线正默默目送着她的离开,本应该外出搜集必备物资的阮钊提前回来了。
男人立在窗口,身形寂寥。
窗外正大雪纷飞,他垂眸,摆弄手中雕了半边耳朵的兔子木雕,轻轻哼了声。
“养不熟的坏兔子。”
一句话吐字清晰、毫无停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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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兔:大奶子,嘬嘬嘬。
阮·饭票·保姆·震动棒·钊:奶头疼,心更疼,出门给宝宝找避孕套回来兔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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