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国?
李然是真心懵逼的,虽然心里对权利有想法,但是这怎么也轮不上自己吧?
自己前面还有十八个兄长呢!
“你兄长要随军出征,寡人如今身子不适,你的这些兄长都不堪大任,然儿,你要帮寡人,决不能在这个时候让秦国动荡。”嬴政看道儿子眼中的不自信,开口道。
李然闻言整个头皮发麻,如果不是自己让人弄了那个炸药,父王绝不会被伤到,如果父王没有伤到,伐楚这样的大事儿必将亲力亲为。
历史上的成功离不开父王,虽然她不知道过程是什么,但是父王病了……
这都是自己的原因。
这个时候李然也说不出反对的话,他了解长兄,知道就算他现在认可父王的国策,可是对于直接出兵伐楚之事,心中也是难以接受的。
至于其他的……李然看着父王眼中的信任,并不想在这个时候给他们机会。
李然深吸一口气,咬牙看着嬴政,开口问:“我遇到事情,能来问您吗?”
嬴政没有点头,他伸手扶着额头,一副头疼欲裂的模样,但却开口道:“太常让寡人勿要用脑,但是你解决不了,寡人也是能勉力支撑的。”
朝中之事他会吩咐冯去疾李斯二人配合,然后……不想插手,就想看儿子处事是否有纰漏,自己如今尚在,多多磨炼,日后自己才能真的安心。
“父王……对不起!”李然看着父王难受的样子,心疼的眼睛都红了。
“都是我,要不是我鲁莽没有验证就找您,也……对不起,父王,您让人打我几军棍吧!”心中实在是堵得慌,李然看着嬴政,开口道。
嬴政闻言,先是看了儿子一眼,然后伸手在她头上敲了一下,道:“你让寡人堵耳朵,盖被子,是寡人不听你的劝。然儿……并非你之过,寡人不能怪你。任何人都不能怪你!”
李然什么都没说,只是把头埋在父王床上的被子上。
嬴政允许自己的儿子脆弱,但是不会允许儿子脆弱太久,就在他看到然儿久久不抬头,正准备叫人的时候,李然抬头了。
“父王,您放心,我绝对绝对不会让您失望的。秦楚之战,秦国必胜,且是大胜!”看着父王,李然目光灼灼,就算是拼命,她也绝对要父王彻彻底底的养好才行,这段时间决不能让任何人打扰他养病。
嬴政闻言没在说话,李然帮他躺好,掖好被子之后,就深深的看了父王一眼,还想说什么,就看到父王有些倦怠的模样,就不再打扰。
记得幼时李家村有个老妇摔倒脑子,阿娘专门说了不能随意动,父王现在应该也不能动……
不能吃辛辣刺激……
身边不能离人……
说罢,李然起身,召来侍从,将父王未来十日的一日四餐加点心安排好,将夏无且直接留在麒麟殿,一日十二个时辰的住在偏殿后面,时刻等待父王召唤。
然后让人拿了
公子的服侍,再父王的允许下,拿了秦王剑召百官议事。
李然直接坐在龙椅之上,身侧的内侍正是嬴政身边的亲信,秦王剑放在身侧,脸上没有一丝笑意的看着所有的朝臣,然后开始学着嬴政的语气跟口吻跟众人议事。
先说祭祀之事,祭文是李斯写的,李然将祭文仔细看后放至一旁,准备回去就都给背下。
礼官也上前将祭祀当日的流程递上,李然同样放置一旁。
最近李然一直有跟着父王一起处理政事,所以朝中大小事情基本都有了解。
不管是昌平君说起修书的进度,以及遇到的难处。
还是李斯说起秦国这个冬季各地的灾情,赈灾情况都需要如何安排?
甚至是咸阳令禀告近日咸阳发生的几起因利益而发生的凶杀案……
一桩桩一件件,李然脸上的表情始终平静,没有露出一点儿心中的想法,甚至一一将事情处理之事吩咐下去。该给意见给意见,该处理处理,该赈灾赈灾……
一条条王令,直接都下了下去。
再然后就说起来年伐楚,李然也跟王翦扶苏二人进行了部署。
粮草先行,所以在大军出发前,粮草必须备好,六十万秦军所需的粮草绝不在少数,而且来年天气稍暖,还要进行春耕,这些都需要进行统筹安排。
最后,李然还就一些咸阳改建之事跟朝中负责这个的咸阳令等人进行了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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