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讨论环节,众人简单说几句后,便一齐下了线。
黎初这回是躺在床上被传送走的,感受到被棉被包裹其中的松软感,她就知道自己回来了。
她将自己裹成个蚕蛹,脸埋入被中,眼皮一耷拉,成功叁秒入眠。
谁知,一贯不错的睡眠品质今儿个却直线下坠。
梦里,黎初不停被投放进曾经历过的剧本场景。
嘴被不同人的气息噙住,下身感受着撞击和进入,一阵阵酥麻爬遍全身。
她躺在床上,歪着头,嘴里断断续续发出几声嘤咛,鼻息急促,脸庞绯红一片。
黎初想从梦中挣脱,可又做不到,只能一次又一次地感受难耐的快感。
当被生物钟唤醒时,她全身汗津津的,就连羞人的部位也湿哒哒的,贝肉似仍在微微痉挛。
黎初脸色红白交加,既羞且臊,下意识夹紧腿,又在感受到腿心的冰凉时,松开了腿。
某种意义上,算是经验丰富的黎初,当然清楚这代表什么。
不是吧?对合作伙伴产生合作以外的性幻想,怎么想怎么尴尬,要是他们知道了,她都没脸做人。
黎初抱着被子,真想嚎啕大哭,但许是脸蛋的热度太高,把眼泪都给蒸发了,平时还算发达的泪腺,此刻一滴泪都挤不出来。
又颓了好一会儿,直到内裤上的湿黏都有些干涸发硬,她才如梦初醒般,怔忡地起身,去浴室洗内裤去了。
水流打在底裤上,淌过白嫩小手,黎初全程都心事重重的,不怎么在状况。
春梦的到来,她既意外,又觉得在情理之中。
被抓去意识搞黄,时间久了,身体能不空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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