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路边草丛里捡到了飞苍,它身上带伤。”苏茗补充了一句。
“干他的,这狗杂种,居然还虐狗。”盛嘉荣一甩东西猛地站起来,他那头叮铃哐当一阵响,好像很多东西掉到了地上。
接着就传来盛嘉荣慌张哄狗的声音,“没事没事,我这边一点事情都没有,凯撒,平安你们继续睡啊,没事,别起来。”
刚刚是真的被这该死烂人气着了,都忘记自己身边还有两个听觉灵敏的小宝贝,可不能把它们吵醒了。他到底怕自己再控制不住情绪,拿着电话悄悄往外头挪,“你们打算怎么办,总不会说你们打算放过他。”
正所谓打蛇打七寸,“他不是最喜欢,最在意自己的形象吗?那就让他在大家面前彻底撕下假面具怎么样?”
盛嘉荣倒是真的来了精神,坐下来认真了,“仔细说说,我看看我明天能够怎么配合你们。”
“不是明天,只能说是四个小时之后。”苏茗看着身后露出一点鱼肚白的天空,莫名感觉胸有成竹。无处不在的汪汪神肯定会保佑它们,让所有汪都找到自己梦寐以求的家,也会制裁这些心怀不轨的人。
无论如何,他在此时是如此艰辛的。
他们就在这间蛋糕店里,看着天一点点亮起来——咕噜噜——
精神上的亢奋完全不能抵消胃里的饥饿,会饿这件事情就是本能啊,根植在身体深处的本能。亮晶晶的眼睛们齐刷刷看向苏茗,透出的都是同样的渴望——茗茗,饿饿,求投喂。
临时上阵更要填饱肚子才是,苏茗起身在冰箱里翻找着,“好的,说说吧,你们今天早饭想要吃什么,可能路上还得带点干粮。”
“吐司,切得厚厚的吐司,无论是麻薯南瓜吐司,还是加了巨多肉松的手撕肉松吐司都行。”云烨不假思索喊道。
苏茗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做过吐司了。
换句话说,其实从七月开始,店里就再也没做过一块面包。在吃过苏茗亲手做的柔软又富有嚼劲的面包之后,其他面包店已经完全入不了他的眼了。怎么说呢,从最基本的面粉开始就完全不一样,相差一点的面粉里头就是难以寻觅小麦香。
今天到底是特殊的,士气总要给足了。
做点南瓜吐司其实并不麻烦,家里带来的老南瓜正是最香甜的时候,只加一点点糖,几乎依靠南瓜提香,这样做出来的吐司就算汪也能尝上两口。柔韧的吐司配合里面细腻的麻薯,每一口是好味道。再加上控制里头糖分,感觉能让人放心大胆吃上好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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