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柠:“昨晚。”
“你们来真的?”关煜说,“不是,你跟他…你什么时候,哎你怎么自己悄悄搞啊?什么时候好上的?”
裴柠:“就这两天。”
关煜:“啊?不是?这两天你就跟他结婚?你了解他吗?知道他什么人吗?”
裴柠问:“你知道?”
“我不知道。”关煜说,“但那是盛华。这种级别的有钱人,万一你被他欺负怎么办?裴家人能替你出头吗?”
“出什么头?他们的头拔出来也没用。”裴柠道,“傅总不会欺负我,放心吧。”
“裴柠,你别当我傻,真谈恋爱可不是你这个状态。”关煜道,“傅沉延怎么样无所谓。我只问一件事,你是不是自愿的?”
裴柠举着手机一愣。
他忽然想起那晚的梦境里,关煜冒着莫大的风险赶来送他去机场。
他心下一暖,故作轻松道:“难不成还是他强迫的?图什么?”
关煜没说话。
裴柠正色道,“过程没办法说太详细,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又是一阵沉默。
关煜笑了下:“当初我给你介绍那么多,谁追你都冷冰冰的,我还以为你就是不开窍,没想到闷声干大事啊,还瞒得密不透风的。”
裴柠安抚他:“这阵忙过去请你吃饭。”
关煜不依不饶:“未来的盛华总裁夫人请我?”
裴柠懒散道:“有没有未来还另说呢。”
虽说结婚毫无准备,但他会提前很长时间做好离婚的准备,那也算是准备了。
关煜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过了好一会,才道:“反正别委屈自己。”
裴柠顿了下,才道:“好。”
他倒在床上翻看联系人,从里面挑着回复。
裴峰的电话设成了免打扰,裴家其他人的也全部拒接。忽略掉姓裴的,耳根仿佛就清净了一大半。
不知道傅沉延现在是不是也在到处解释。
不对,哪那么巧会所门口正好蹲着记者?按照傅沉延那个性格,很可能报道就是他让人发的。
裴柠想去问问,想起傅沉延那副惯常的态度和神情,又闭上眼睛,心说算了。
聊天软件一直在弹消息,各种群里的艾特还醒目的挂着。电话时不时就进来一通,屏幕上的名字五花八门,直到裴柠整理好行李箱都没停下。
他现在算是明白,傅沉延说“会耽误时间和精力”是什么意思了。
电话挂断,界面跳回先前的新闻。
评论里内容五花八门,有猜测这位傅太太身份的,有言之凿凿声称自己见过真人的,还有借机分析盛华股价变动的…裴柠提心吊胆地看了一会,发现没有和自己相关的才放下心来。
傅沉延公开的个人信息不多,最终也没扒出什么。
周日上午,裴柠上车前先朝后座看了眼,发现没有人后,莫名松了一口气。
司机从驾驶位指元由口口裙:衣污儿二齐伍巴一 收集下来,帮着裴柠将两个巨大的行李箱抬上了车。
“傅总今天去公司了,让我来接您。”
司机约莫四十多岁,客气有礼。
“我跟了傅总这么多年,他一直忙着工作。”他道,“不过现在有您了,恭喜二位。”
裴柠礼貌地道了谢。
司机很有分寸,只在最初搭了几句客套话,见裴柠兴致一般,便不再询问。
车子沿路行驶,直至两旁绿化带拉宽,车流逐渐减少。
裴柠对这一片有印象,邻近堰江市中心,寸土寸金的地带。
一路进入了别墅区的最中心,停在了滨桥公馆里。
裴柠打开地图,在心里估计了一下,他有些惊讶。
原本以为自己从班得更远,没想到和原来用时差不多,和自己的住处就是一南一北的区别。
裴柠边走边观察,注意到前院的花园没有栽种任何植物,但土看起来翻好不久。屋里窗明几净,一尘不染,像是刚刚打扫过。
刚刚想到些什么,就被一阵脚步声打断了。
系着围裙的女人从厨房里走了出来,看到裴柠后热情唤道:“太太回来了。”
这称呼喊得裴柠一阵头皮发麻。
傅沉延提过一句,这应该就是负责打理别墅家政的陈姨。
“傅先生走之前说,您来了就把东西放到二楼卧室。”她说着,就要走过来帮裴柠抬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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