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看着他穿的很普通,但我知道他的身份以后又不敢多说什么,想回答又不好意思回答,只能微微点头。
这...有点棘手。看那道长微微摇头,我妈赶紧问道:道长,我女儿还没谈过对象,还是完整身子,这有啥不妥的吗?
那个道长没有立马回答我妈,而是绕着我走了一圈看了看,慢慢的开口:你砍死的蛇精是条母蛇,现在他的配偶已经开始要找你报复,蛇是个及其淫秽的东西,他能对你采用报复的手段只有一种,就是破了你的身子采了你的纯净阴血,然后从你下体穿出让你毙命!
说完眼睛一眯看了看我的反应,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这样他才能不破坏他的修行然后还能报复你!
我的个妈....我这到底是个什么命啊?怎么这么倒霉?活了二十多年,甜甜的恋爱一次没谈过就要被一条蛇穿体毙命,想到这我真是欲哭无泪。
可是,道长,不是说被我女儿砍死的那是一条公蛇吗?找她来报仇的是个母蛇啊。我妈听完这话也是感到有点害怕,急切的询问希望能有个破解的办法。
谁告诉你的?哼,我斩妖除魔这么多年,到底是公蛇母蛇我会分不清吗?这个道长说完袖子一甩,就开始往外走,显然对于我妈的质疑他十分生气!
不不不,道长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也是太着急了,您别跟我计较!我妈赶紧拦住道长,说话的语气也几近恳求。
第6章 可还是处子之身?
我很关心我这个小命怎么才能保住赶紧问他:那我该怎么办?
这个道长抻了抻衣角,清了清嗓子,有点故弄玄虚的说道:办法嘛,倒是有一个,就看你....他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意味深长的看着我。
我需要怎么做?道长请明示。我以为他喜欢摆这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赶紧配合他。
很简单,那畜生如果想要杀你只有采了你的纯净阴血才能弥补自己的修行,所以说...如果你不是...他为了不损了自己的修为,也就拿你无可奈何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不是?不是什么?难道???!!!我突然反应过来他的言下之意。天啊,这是什么馊主意啊!虽然说现在这个时代没有这么保守了,但我也不是那么轻浮的人啊,随随便便就能把自己献出去这事我可做不来,还没等我否决,我妈先激动地开了口:不行!我不能接受!
那个道长看见我们这个态度,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那就没有办法了,是命重要,还是身子重要你们自己考虑吧。
我妈听完道长的回复愣在原地,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可就在这时我感觉到这个道长嘴角好像有丝得意?再看过去发现也没什么,但就是觉得这个道长哪不对劲似的。
道长?我们花了钱请你过来肯定就是为了能让你对付这个蛇精,如果是告诉我牺牲我自己的身子换取平安,那我们花钱来请你干嘛呢?我感觉很生气,质问他道。
这个道长听见我质问他,倒也没有生气,而是很耐心的语气跟我说:这条可是修炼了几百年的蛇精,我是有实力对付他,但是斩杀了他也会消耗我很多内力和元气,甚至都会损害我的寿命!你们给的那点钱,我只能给你们提供解决办法,让我搭上寿命亲自去收这条蛇精...这点钱可是远远不够的。
听他一番解释我也愣住了,确实,我妈东拼西凑的钱肯定不够人家为我去卖命。
一时间空气陷入了冰冷,看着我妈哭红的眼睛,看了看她鬓边隐隐约约的白发,才四十岁就有了白头发,我实在不忍心再让我妈为我操心劳碌了,我也不能再让她出去借钱了,更何况这是一笔我们根本筹不到的钱。咬了咬嘴唇,攥紧了拳头,下定决心道:我同意道长的办法。
道长笑了笑,想开点就好,早晚也要经历这种事,保住自己的小命要紧不是吗?我没有再附合他,冷冷的问道:还有什么别的要求。
别的倒没什么了,刚才我走到你家院中感觉到浓重的蛇腥气,想来这蛇已经来过你家盯上你了,最迟明天太阳下山之前把这事办好,不然等到天黑,蛇精找上门来可就没有救了。
道长说完就往出走,刚走两步,突然回头看着我,皮笑肉不笑的说:对了,如果你能找到修行之人更好,能给你补足阳气以后你体内这人要是想跟你争身子也不会轻易得手。说完转手就走了。
我一头雾水,最后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体内的人?我体内哪有什么人?不过他说的那个修行之人我倒是听懂了...可眼下别说修行之人,就连普通人选谁我都不知道。就算我能选好,人家未必同意啊,顿时觉得愁眉不展。
我妈拉着我的手拍了拍,安慰我道:小宁你别急,我这就去找刘婆,给你找合适的人说媒,有合适的明天一早就成亲,就是苦了你跟我一样没有好好爱一回的命。
我用手抹了抹我妈的脸,心里却一番苦楚,却也知道,除此以外,别无他法了。
看着我妈擦着月光出门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中,我也回到炕上呆坐,满脑子都是蛇精,说媒,和那个道长说的莫名其妙的话,一夜未合眼。直到公鸡打鸣,我才反应过来已经天亮了,也不知道我妈到刘婆家说媒怎么样了。
铛铛铛...铛铛铛!!
伴随着急切的敲门声,我姥姥在门外带着哭腔喊我:丽华啊,安宁!你们快来看看,徐二他怎么了?我赶紧下地开门,看着姥姥着急的样子意识到徐老赖可能出事了。怎么了,姥姥?我妈去刘婆家了,徐大爷他怎么了?
你快点来这屋看看吧,他好像没有气了!!姥姥急忙把我往她屋里拽。我走过去一看,徐老赖整个人直挺挺的躺在炕上,面色铁青,紧闭双眼,胸口没有一点起伏,乍一看真的像死人一样。
怎么回事啊,徐大爷他怎么...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我也有点懵。
我也不知道啊,从昨天他回到家他就一直睡,不吃不喝,推搡他也没有反应,我跟他赌气也不想搭理他,就也闷头睡觉了。但今天早上我想着他也不能一直不吃饭就这么睡觉啊,我就问他早上做啥吃?看他没反应扒了一下他背过去的身子,谁知道这么一扒他就这么直挺挺的翻了过来,怎么叫他都不应声,一探鼻子才发现都没气了啊!
姥姥一口气说出了从头到尾的经过,我想了一下,怯怯的走到徐老赖跟前,用手探探他鼻息,果然,没气了。
姥姥,徐大爷...好像真的死了。话音刚落,我姥姥就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哭的激动时还拿头撞炕沿儿。我看着往日熟悉的徐老赖,就这么硬邦邦的躺在炕上,又看看我姥姥嚎啕大哭的样子,再加上可能是一宿没合眼的事,心焦难耐,耳朵也嗡嗡作响。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被人吵架的声音惊醒的,迷迷糊糊中就听见好像是我妈和铁蛋舅有什么争执,还有哭声,闹哄哄的。发现我醒了,我妈赶紧过来给我拿点水喝,我看看她的样子憔悴的很,眼睛也是又红又肿好像刚刚哭过。
算了算了,不说他们了,你怎么样?好点了吗?我妈想到我昏迷了,赶紧关切的问问我的身体。
没事了妈,我可能是低血糖了。看着外面日上三竿,突然想到我自己的事,我妈去刘婆家给我说媒怎么样也不知道,于是赶紧问她:妈,你不是去给我说媒了吗?有合适人选了吗?
听我问到这事,我妈瞬间就哽咽起来:妈没用啊,没给你找到合适的。我有点懵,妈是不是你要求太高了?咱们眼下不用考虑这些了,还是对付蛇精要紧。
我妈摇了摇头,眼泪再也止不住哭着跟我说:妈根本没有提任何要求啊,只是你当年出生时发生的怪事谁都知道,想选个年龄相仿的,啥都不要刘婆都不肯接这个事,后来实在没办法了,连夜去问了问隔壁村脑子烧坏的张柱子,他娘一听是你死都不肯啊!
我呆住了,原来当年我出生时有狐狸朝我跪拜的事被传了出去,村里对这些奇闻异事,更是嘴上没有把门的,越传越邪乎,也越传越远,十里八乡全都以为我是什么妖孽之物。
怪不得,从小到大我都没有什么朋友,就连镇上的同学都不怎么待见我。心里不免觉得凄苦,难道我真的就要这么惨死了吗?
我妈擦了擦眼泪,跟我说:小宁,你还记不记得昨天那个道长说的话?或许,他能帮我们这个忙?虽然我妈没有明说帮什么忙,但我知道我妈说的是什么意思。
想到那个男人,岁数比我妈都大,刚想开口拒绝,但想到我这个情况,也没有什么办法了,无奈的点了点头。
一个小时后,这个道长出现在我家门前,换了一身衣服,款式还是昨天穿的立领盘扣的褂子,颜色换成了藏蓝色。一进门就问我妈;这么着急把我找来有什么事啊?不是已经把办法告诉你们了吗?
我妈面向道长,有点尴尬,搓了搓手,几次想张口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我想让你帮我这个忙。我看着我妈窘迫的样子,抢先说出口。
帮你忙?帮你什么忙?感觉这个道长有点玩味十足的意思,挑着眉看着我,故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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