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十鸢微微挑眉,发现事情有点不对劲,
“你老公身体怎么样?”
闻姐,“我老公一点问题也没有,一晚上能整三四次,比好多小伙子还要生猛。”
程十鸢浅笑,
“那是挺厉害的,不过我的意思是有没有去医院检查过?”
程襄一个大小伙子听得面红耳赤,脚步不自觉地往门边挪了挪,看那样子,闻姐要再说出什么虎狼之词,他就立马跑路。
“查过了,不知道查过多少医生,中西医都看过了,都说我老公没问题,我也没问题,可死活就是怀不上。听人家说整那事儿的时候往女人后腰垫个枕头容易怀儿子,我们也垫了,根本没用,还是怀不上。”
程襄脸红到耳根子,一只脚已经迈出门槛了。
程十鸢余光瞟了他一眼,赐了程襄一个“瞧你那点出息”的眼神。
又回过头,仔细地又号了一遍脉,确认自己的判断没有问题,程十鸢才说,
“既然夫妻两个身体都没毛病,怀孕是顺其自然的事,但是从你的脉象上来看,你要不上孩子是因为长期服用避子药的缘故。”
闻姐有点懵,
“你说什么?避孕药吗?我可从来没吃过那种药。”
程十鸢很笃定,
“你不但吃了,而且吃的时间还不短,如果你自己不知道这件事,那你回去多留意一下身边的人。你天生心脉窄,这种脉象的人性格不算好,也正因为你这个性格,无形中得罪了不少人,你要想以后顺利,性格你得改,别得罪人而不自知。”
闻姐被她说得羞恼成怒,拍着桌子就嚷嚷起来了,
“没听说过医生有你这么看病的,生什么是我们夫妻俩自己的事,关别人什么事?自己没本事,倒是会往别人头上泼脏水。你出去打听打听,我闻天兰人缘好着呢。”
程十鸢看她急眼了,也不想多和她掰扯,直接挥手撵人,
“该说的我都说了,把诊费付一下你走吧。”
“我先说好了的,你说得不准我不给钱的,还什么诊费,我来找你看病才是晦气。”
闻姐嘴里不干不净地说了几句,可能是怕程十鸢真的找她要钱,脚底抹油开溜了。
程襄朝闻姐离开的方向挥了两拳,语气愤愤的,
“早知道就不要给她看,我以前和她打过交道,这人特难缠。”
骂完闻姐,程襄又回身看向程十鸢这边,
“老祖...程医生,真是有人给她下药了?”
程十鸢把小脉枕收进包里,没有接程襄的话,而是意味深长地问了一句,
“她女儿今年15岁了吧?她对女儿不大好?”
程襄张了张嘴,一整个惊住。
闻姐是有一个15岁的女儿,在京医大附属中学上高一,好像是叫做刘爽。
刘爽不上学的时候经常在包子摊上帮忙,闻姐对刘爽不好这件事整个永裕巷都知道,轻则呼来唤去,重则当众辱骂,街坊们就算心疼刘爽,但也不敢惹闻姐,只是背后议论几下。
程襄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经常听家里的长辈说起以前的中医厉害,今天算是开了眼了,这不是看病,这是算命吧?
可转念一想,程襄又觉得哪里不大对劲,
“老祖宗,您是怀疑是闻姐女儿给她下的药?”
程十鸢笑道,
“我又不是警察,谁下的药我管不了。倒是闻姐这个性格如果不改,就算是如愿生了孩子,也未必就是什么好事。”
说这话,程十鸢收好包,起身往外走,程襄自己也锁好门跟了上去。
*
在开车送程十鸢回酒店的路上,程襄提醒道,
“现在这个年代行医都是要有执照的,您想要开中医铺,就得考行医资格证才行。”
程十鸢扭头看向窗外,车水马龙,高楼林立,是以前做梦都不敢梦的繁华场景,
“嗯,这个我知道。”
在程十鸢死了以后,她遇到了一个老者,那个老者告诉她,按她的命数,她会成为程氏中医第八代传人,将程氏中医发扬光大。
老者将她毕生的学识返还于她,将她复活并穿越到和平年间,让她继续自己未完成的传承使命。
在老者给她的那个包袋里,就有程襄说的行医资格证书,还有她在这个时代的身份证明,学历证明,和一部手机。
前面遇到红灯,程襄把车停下,问出了盘旋在心里很久的一个问题,
“老祖宗,您怎么会有这么多钱?”
按理说两个时代的货币不通用,她刚穿越过来,应该身上没什么钱才对,这又是住五星酒店总统套房,穿的用得看起来也好贵,感觉特有钱。
程襄看过几本小说,心想老祖宗要带着什么神豪系统穿越,那自己作为她的曾曾孙子,不得跟着喝点肉汤啊。
程十鸢从手袋里拿出手机,“诺,这个,这里面的钱多得花不完,扫一扫就能买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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