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恨不得天天和人纠缠在一起的念头,无论是哪方起的,都是他的想法。
也都一定会成为两个他共有的。
甚至不能说谁影响谁。
他们是一体的,就是合该一样。
哪怕天山的炭火很足,燕奕歌也还是怕自己受冷,所以衣衫未褪,只是凌乱不
() 堪,且被赤雪泪的汁丨液浸染脏污。
易淮岔坐在自己的怀中,手交叠着,手臂压在自己的肩膀上,双手交叠着像是鸟儿垂落的羽翼在自己脑后。
他看似用力又似乎无力地撑着,身体的支点不知道在哪儿,才导致他躲在狐裘里稳不住般微颤,好在自己第一时间就搂住了自己。
易淮本来是低着头的,没两下就又仰起了头,实在是难耐至极。
偏偏自己非要凑过来,在绷直的脖颈颈线上咬一口的同时,也是在底下打好了结。
毕竟——
昨日燕奕歌才给自己输过铄石流金的内力。
……
到晚饭时分,天门的人来送饭时,敲响了门,直接叫刚因为过于疲累而松懈下来的易淮猛地一颤。
还在给他擦肚子的燕奕歌一顿,无声地闷笑了下,惹来了易淮无力地一踹。
燕奕歌攥住他的腿,低低地哄了两声:“我的错。”
易淮冷冷:“的确。”
各方面都是。
比如到最才后退,弄得米糊糊满缝了隙和月退木艮,甚至还被带动着蹭了点在他的月复部。
燕奕歌被冷声对待,也没半点心虚,只弯着眼垂首亲了亲自己的膝盖。
他从出生起,就像是个树脂娃娃一样,还是那种粉白肌的,关节都透着粉。
他一直都有点“直男”,所以小时候真的很讨厌,觉得没有男子汉气概,梦想是以后长大能变成猿人(?)
不过青春期时,看着自己的脆弱的身体,易淮又在厌恶中升起了点说不出的情愫感觉。
他变得爱盯着自己透粉的关节看了,也爱把玩……
甚至他清晰地记得自己有好几次着了魔般在指关节上落过几个轻吻。
而现在……全部都是苗头。
燕奕歌吻着摩挲了一下自己的膝盖,有点难耐地想再来,也就是这时,第二声客气礼貌的敲门声打断了屋内的旖丨旎,也唤醒了他的理智。
尤其天山弟子的声音还传了进来:“燕前辈?我来给你们送饭——”
“……放门口就好。”
天山弟子不会知道燕奕歌的声音为何带着点沙哑的感觉。
对方迟疑了下:“这天气冷,前辈你记得拿,要早点吃,这里面有鱼,再热一道就不好吃了。”
她说完,便把两个食盒放下,再又叮嘱了句:“里面还有一小壶酒,是我们山主自己用赤雪泪酿的,后劲有些足,您喝的时候慢些。”
她是知道燕奕歌的酒量好的,所以提醒也显然是提醒另一位。
天山弟子走了后,燕奕歌也给自己简单清理干净,换了身衣服。
衣服方才放在炭盆边烤过,所以上身很是暖和,甚至还有点滚烫的感觉,就像是自己的怀抱,让易淮不可避免地想到了方才荒唐的一个多时辰。
燕奕歌拿了食盒进来,两个食盒,荤素搭配还有点心,最重要的是那道鱼,是天山独有的鱼。
天山是雪山,常年白雪皑皑,但山中有一处山洞有温泉,那是个活泉,里面有鱼,通身都是白色的,看上去其实有点像现代的斗鱼、观赏鱼,但确实能吃,且肉质鲜美,无刺。
这鱼在天山也不叫鱼,而叫“涧白”。
因为涧白数量不多,所以基本上只在祭祀时会用上,哪怕天山的人,地位再高,平时都吃不上,能端到他们面前来,倒不是有求于他们,只是天山真的好客,面对他们尊敬的客人,他们会用最高的礼仪和宴席来对待。
这要不是这几日他们都要忙于洗雪礼,今天还会很热闹地摆宴欢迎他。
以前易淮来过几次,都是这样的。
还有天山的酒,因为易淮喜欢甜口,山主就特意酿造了赤雪泪的果酒……易淮真没见过像他们这么好客的。
燕奕歌浅抿了一口,易淮已经能从他的情绪中感知到了喜欢,但还是凑过去一点:“我尝尝。”
于是燕奕歌就偏头过来吻他,任由自己在他嘴里尝了点赤雪泪的酒味。
易淮咂巴了下嘴,似乎在一语双关,微弯着眼,骨子里全是事后的懒劲在发散,语调也拉长:“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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