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不会了。
不过这些,易淮没有太过在意。
朔风给他挑了个很好的隐世的地方,就是蓬莱。
蓬莱如今已彻底衰败,顾直他们的师父早就突破失败的突破失败,死在内斗中的死在内斗中——这里的内斗,约莫就是类似于一方是更希望蓬莱做个历史的观测者而非过多的参与,不冒进地去推动天下的发展;另一方则是类似于国师那样的存在,甚至想要用蓬莱的“科技”去改变天下,也是动了想要称王掌控世界的心思。
很少有人在掌握了一定超前的力量后不会萌生出什么欲丨望,不然这世上也不会有资本家,不会有“野心”二字。
朔风是这
么说的:“蓬莱清修太苦,即便是我也有一瞬动了去俗世看看的念头,更何况是他们。”
蓬莱的人平时是见不到朔风的,易淮入岛没几步路就能见到朔风,是因为朔风想见到他。
朔风和所有人都不同,因为“他”不能被称之为人了。
朔风在手札里还写了,“他”其实觉得这样断了也好,都融入到俗世中,就是如若易淮愿意接替这个位置的话,可能会苦了易淮,因为会很无聊。
在后来易淮看到“他”写的这些时,无声地轻哂了一下。
他根本不觉得无聊,甚至无论是哪个他都很满意岛上只有他一个人的情况。
因为在雨停后的第二日,他们就过了足足快半月的荒唐日子,甚至来不及找看这个手札、研究一下蓬莱岛的布局。
反正这里都是他们的了,燕奕歌和易淮合力清理了一间他们选定的主卧后,倒在软榻上休息时,便自然地在窗外透进来的雨后青草地的芳香中接吻。
最开始是燕奕歌微偏着头,挪动了一下,吻了一下易淮的耳尖。
易淮的头发早就散落着了,他这么一捧,还带动着易淮的发丝微微在脖颈和耳垂上摩挲了下,易淮笑着偏了下头,却直接落在了自己早就有所预料撑在旁侧的手心里,被控制得死死的。
易淮根本不怕,只说:“痒。”
燕奕歌稍扬眉:“这么怕痒?”
易淮:“?”
哪怕明知自己是故意的,他也依旧有被挑衅到,眼都不眨一下地跳进了坑里。
易淮直接一翻身,将自己摁在了身下,然后低下头轻咬了一下自己的耳尖。
怕痒这件事,当然是一样的。
燕奕歌有所预料,没躲,但还是绷了一下。
易淮轻呵,勾着嘴角,那双桃花眼闪着璀璨的流光,把话还了回去:“这么怕痒?”
燕奕歌笑,一手揽住了自己的腰,宽大的手掌摁在了腰后和脊背那一块儿,却没急着把人往下压,就只是这么放着。
但另一只手就不一样了。他另一只手抬起,扣在了自己的脑后,又是那个后颈和后脑勺一块制在掌心里、充满占有欲的动作。
有时候易淮也会这样控着燕奕歌去亲他。
燕奕歌把人的脑袋压下,这个深吻就自然而然地起了头。
最后衣袍交错间,拨步床晃荡了一下,易淮的背抵上了柔软的被褥,曲起的月退也微微被燕奕歌和拨步床的框架挤压到了一条,一时间没法动。
燕奕歌的吻开始四处飘散,咬开了中衣的盘扣,几乎是带着点粗丨暴地剥开了包裹着花朵的外壳,却并不让人感到暴力,而是一种更为暧丨昧的压迫危险。
……
时间还早,并不着急。
所以他可以慢慢地先把之前一直没机会实现的发带用途先实现。
而且发带有两根。
而且易淮现在体内的阎王追命已经被化解,不需要再堵着,也不会可以毫无顾忌,却又有了些别的趣味。
比如易淮第一次体验到了被绑着手,在无论是他自己还是他自己都没碰一下的情况下…是一种怎么令人麻到浑身连带着指尖都好像被电过的感觉。
这半个月,是真的过得昼夜不分,混乱无比。
易淮甚至还和自己完成了很早很早之前,还是在鲤泉时就想着的抱着边走边……
仅仅开始,易淮就咬着自己的肩膀,红着眼泪水朦胧地说别继续了。
有些事情,想和看小说时觉得挺有意思的,在自己身上实现后才知道究竟多要命。
可偏偏另一个自己往往会在这种事上和自己有点无法共频。
所以不仅有一次,还有好几次。
要不是燕奕歌的内力是铄石流金,肩膀和脖子上的肉都要给易淮咬烂了。
但你要问易淮觉得最过分的是什么,还是吃饭的那一次,一边吃着饭,一边……
真的太折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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