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秦轲机敏地竖起了耳朵,眯眼道。
沈南昭轻轻凑前,温热的气?息洒在秦轲的耳廓处,恰似一句呢喃的情话:“我就早点哄哄你,把你骗回家了。以前我避着你,让你偷偷摸摸隐藏我们的关系,那段时间?你很难过吧。”
秦轲一愣,他垂下眸子:“也?没有……很难过吧。”
没有很难过,那就是难过了。
沈南昭勾了勾他的下巴,轻声道:“我今天晚上给你道歉。”
铮——理智的弦岌岌可危,秦轲心?念微动,骤然侧头?去寻觅他的唇,像是急切证明自己爱意的小狗,正不安地踩着小碎步踱来踱去,转圈咬尾巴。
“你喝了酒。”沈南昭微微侧头?避开了小狗的索吻,他戳了戳小狗气?鼓鼓的腮帮子,笑道,“我要开车,所以现在不可以。”
秦轲委屈极了,他别开眼,浑身写满了“失望沮丧”,到?嘴的大肉骨头?被残忍剥夺了,连点肉渣都不给他留。
还养什么狗嘛,饿死他算了。他恨恨磨牙道。
“下次还喝酒吗?”沈南昭扯扯小狗耷拉的耳朵。
秦轲闷闷道:“不喝了。”
真乖啊。沈南昭眼里闪过一丝笑意,他用指尖描摹着秦轲的唇形,就像是火柴在侧边擦火纸上轻轻摩挲着,一下又一下,他每次都要加重一点力度,将那人的唇色蹭得红润,就像是要抹去那点晕开的酒味。
温度在这种?暧昧的触碰中攀升,气?氛开始变得耐人寻味,秦轲任由他近乎玩闹的动作,他垂眸注视着那人纤长的睫毛,以及微微弯起的唇角。
只?有他才知道,那里亲吻上去有多么温热柔软。
他的眸色越发深沉,最后野兽终于无法控制自己滚烫.欲.望,骤然露出了森白獠牙——他猛然发动攻击,在那人毫无防备的指尖落下了一个咬痕。
沈南昭浑身一颤,下一刻又感觉到?了指尖传来了湿润的触感,像是火中取栗般,他仓促地收回手?,但那点触感却像是燃起了一把火。
烈焰从指尖一路蔓延,几乎要将他浑身的血液沸腾。
他避开了秦轲近乎饕餮的贪婪目光,一种?不安感油然而生,他喉结上下滚动,道:“我们回家。”
可是家里是什么安全的地方吗?
闻言,秦轲笑了,他的目光锁定了慌不择路的猎物,声音沙哑道:“好?啊。”
“我们回家。”
夜深了,星辽湾里,一双有力的手?按着劲瘦的腰肢,手?指陷入了肌肤之中,几分雪色从指缝间?溢出,像是匠人正揉搓着热气?腾腾的白软面团,它松软又带着韧度,轻轻一戳,就能?落下一个马上回弹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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