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郁收拾了满地狼藉,才回到床上。
崇野可能是太热了,踢了被子,露出身上一块又一块的青紫痕迹,某些地方甚至还遗留着没有消掉的掌印。
是欺负得有些狠了。
陆时郁把空调温度调高了一些,被子不盖就不盖吧,他手臂一伸把崇野拉进怀里,睡梦中的人哼唧两声,把头靠在他的胸口。
第二天两个人直接睡到日上三竿,陆时郁先醒,去厨房给崇野做早餐,他倒是还好,没有什么不适,崇野估计要不舒服几天。
他拿起手机,昨天忘记充电,电量提示已经变成红色,他替崇野和付英南请了假。
付英南回复消息很快,问他是在哪里找到崇野的,陆时郁没交代太多,只说路程太累想让崇野多休息几天,付英南当然理解,还特地表明,崇野想歇多久就歇多久,工资是不会扣的。
给崇野请了假,陆时郁才发现昨天晚上孟希尔竟然给他发了消息,但他当时正和崇野翻云覆雨,没有看见。
【孟希尔】:陆总,您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一起吃个饭?
陆时郁赶快回过去。
【陆时郁】:不好意思孟小姐,昨天没有看到消息,我什么时候都可以,看您方便。
他想孟希尔找他无非也就是因为那一件事,而他也刚好想要和孟希尔说一下自己的想法,一方面两个人商量好更好拒绝婚约,一方面他也想带崇野去见见孟希尔,打消崇野心里最后的那点顾虑。
【孟希尔】:我下周一去常平,那我们就下周一见吧。
【陆时郁】:好的,您到时候把航班信息发给我。
崇野醒来的时候床上只剩下他自己,他摸了摸旁边的床单,还是温热的,陆时郁应该也没起来多久。
他张嘴想要叫一声,却发现嗓音嘶哑,自己听着都费劲,于是他想坐起身出去找,身子却比嗓子受到了更重的摧残,稍微动一动浑身的痛觉神经都跟着叫嚣了。
崇野只好做罢,陆时郁刚起,肯定也没走,所以一会儿会过来看他,他耐心等一等好了。
崇野睁着眼睛盯着头顶的灯,心头涌起一种很奇特的感觉——他们就这样……做过了。
那他们就是彻底属于对方了是吗?
虽然最开始的确感觉不适,可是后面还是蛮舒服的。
崇野想着想着突然自己傻乐起来。
他哥又大又厉害,他捡到宝了。
“自己在这笑什么呢?”
陆时郁把早餐放在床头柜上,刮了一下他的鼻梁。
崇野可不好意思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摇摇头,“没什么,就是有点想笑。”
“还坐的起来吗?”
崇野摇头,“不敢动,一点也不敢动。”
陆时郁把他抱起来,崇野环住他的脖子,手指戳了戳他肩膀上自己昨天咬出来的牙印,他痛极了顾不上太多,甚至咬出了瘀血。
“疼不疼?”
“不疼。”陆时郁摇头,把他放到地毯上,吻了一下额头,“昨天辛苦了,宝宝。”
崇野被叫得耳根子发麻,昨天晚上陆时郁贴在他耳边第一次这样叫他,他就觉得一颗心扑通扑通快要跳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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