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十?
没听说过。
宋博容服了,佩服司桁这一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模样。
“国子监每逢三年都会举行才艺赛,可是这才艺赛非彼才艺赛。”宋博容言有深意地说着。
到那时,比的不仅仅是才艺,还有各种旷世绝宝闻世,而皇帝届时也会亲临国子监。
因此各家都卯足了劲往外拿,就为自家儿子女儿在皇上面前博一面。
但这些都不为司桁担忧,此刻他望着祝温卿离去的方向,陷入沉思。
宋博容见状,微微蹙眉,话……止不住说:“你该不会……”
喜欢祝温卿吧?
可是那几个字他说不出来,司桁怎么会喜欢祝温卿呢?
身份悬殊就算了,祝温卿那长相……
“不会什么?”司桁疑惑问。
宋博容想说又不敢说,补上:“该不会昨夜是你亲自打扫的西厢房吧?”
司桁嗤笑一下,宋博容肩上卸下一重担,怎么可能是司桁扫,司桁贵为天之骄子,自应受人追捧,岂会干这种自降身价之事。
祝温卿拿了白玉毫笔,第一件事就是找秦韵,跑遍了半个国子监,终于在紫樱花海下找到秦韵。
她刚走进,就听到秦韵严厉问:“怎么回事,昨日不是顾了人去打扫吗?卿卿为何还会被学究叫去?”
“奴婢不知,的确是扫干净了的。”
“那卿卿怎——”
“你派人替我打扫?”祝温卿出声询问,吓了秦韵一大跳。
秦韵回头看,见祝温卿静静看着她。
“我看你那么苦,自然想出一份力,你该不会怪我吧?”
其实,上京的人也不全让她厌恶。
秦韵见祝温卿不说话,心里有些恼,真怕祝温卿生气。
“我也想跟你说,但是怕你不让才……”
祝温卿微微叹气:“我是那么不懂事的人嘛,很谢谢你为我着想。”
早知道,她也不扫了,半夜顾一些人扫。
“我刚才是气自己傻。”
“你看,学究奖励给我的白玉毫笔,给你吧。”
祝温卿顺手就把白玉毫笔丢给秦韵,秦韵连忙紧张接。
“这么宝贝啊?”
秦韵责怪看她一眼,后珍爱地捧着白玉毫笔。
“卿卿,你真的要给我?”
“对呀,当谢礼。”
“真的吗?好贵的,我央求父亲给我买,父亲都不给的。”
“真的真的。”
祝温卿一点都不在意,秦韵再三确认祝温卿是真心送她,才收下白玉毫笔。
后来,秦韵才知道,祝温卿安是真的一点都不在意,大家都买不到的白玉毫笔在祝温卿那里跟不要钱似得一堆。
“对了卿卿你知道玲珑赛就要开始了吗?”
祝温卿疑惑看去,那神情显然不知道什么是玲珑赛。
玲珑赛就是刚才宋博容说的才艺赛,只是当今圣上喜欢玲珑二字,无人知其原因,只是把一切有才情有才貌皆称为玲珑。
待祝温卿了解一番,心中只道无趣。
秦韵说完之后,见祝温卿表情淡淡,暗自咬了下自己舌尖。
秦韵啊秦韵,你对卿卿说什么,这不是伤卿卿自尊心吗?
“卿卿,你别在意,我也不喜欢这玲珑赛。”
秦韵找补说着,祝温卿表情顿了一下,随后淡淡笑起来。
国子监开始忙碌起来,每天都是学子家长捧着或家仆们提着红木匣子进出国子监。
“你一向对着玲珑赛不感兴趣,今年怎么也认真挑选了?”宋博容很是不解地问道。
正走访上京各大古玩店的司桁对此轻轻一笑,并未作答。
他自然是对着玲珑赛不感兴趣,但若是能挑选到她欢喜的,倒也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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