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司桁的。
她说嘛,怎么会那么熟悉。
祝温卿撇嘴,反抗着:“不行,还有好多伤者。”
姑娘气势雄赳赳,司桁觉得她都快赶上他手下的兵了。
不,司巳有的时候还会偷懒,祝温卿勤恳地像一头牛。
“那能不能考虑下我这个伤患呢?”司桁靠近她,脑袋垂下来,声音是快贴在祝温卿耳边说的。
祝温卿反驳:“你哪里受伤了!”
“早上还心疼我一身的伤,现在全然抛之脑后。”男人说的意难平,颇有咬牙切齿之意,“卿卿,你对我利用完就扔啊。”
冤枉哇!
她哪里利用完他就扔。
“哼,我在你心里,就是个生孩子工具。”
祝温卿:“.........”
祝温卿瞧着司桁吊儿郎当的模样。
顷刻间,她仿佛又看见上京的司世子。
纨绔浪荡,不谙世事。
“那我可以去找别的工具......”
话还没有说完,男人目光立刻阴沉下来,死死盯着她。
到嘴的话一瞬间转了。
祝温卿哄着:“不过你最优,我只选你。”
司桁还没有高兴,祝温卿拉住司桁的手,软声求着:“这世上唯独病情最不等人,如今我人在这里,还有一身的医术,岂能看着他们受苦。”
姑娘眼眸含光,司桁未语,与她对视。
半晌后,司桁率下败下阵来。
“知道了,我陪你。”
祝温卿脸上扬起一笑,司桁又故作严肃:“但也要把这碗粥喝了。”
“卿卿,你身体好才能替更多人看病。”
司巳端着一碗粥过来,祝温卿心想也是,接过那碗粥,像喝水般将它喝完。
因司桁耽误会时间,祝温卿一直看病看到后半夜,才返回军营里。
只是,王峰看着新来的小大夫回的是司桁的帐篷里,脸上表情变化精彩万分。
往后三日,祝温卿都在营地里给伤兵看诊,司桁在另一头营地里指挥作战。
宋都蔚得知儿子死在蒙克手上,内城防守加重,接连送最优秀的士兵过来,而蒙克那般全然摸不清他们的招式,安排的计划打乱。
眼下,只差最后一座城池,边境就全部收回来。
司桁将最新计划安排下去,转头去看祝温卿,却瞧不见祝温卿,心中慌乱下。
他带祝温卿来,就是能时刻看见祝温卿。
他大步走出来,巡视一番,看见姑娘在自己打水。
“这些事不是有人给你做吗?”司桁接过祝温卿的水桶,道。
祝温卿笑着,她来这里快十日,还没有怎么正经洗过澡。
这种事怎么能假借他人之手。
祝温卿笑着,司桁另外一只手拍了下祝温卿的脑袋,叮嘱:“别离开我的视线。”
姑娘被他带着,也没皮没脸,踮起脚尖,问:“那我洗澡时,也不能离开你的视线吗?”
姑娘问地太过直接,司桁眼神顷刻就暗下来。
这十日,祝温卿忙,司桁其实比她还忙,况且就算他想要她,她心里总是装着一堆的伤兵,无心与他做那事。
现在,祝温卿轻轻一勾,司桁心里压抑许多的龌龊心思立刻就起来。
“这种事,一定不能离开我视线。”
司桁见四方无人,飞快咬了下祝温卿耳朵。
荒凉塞北,孤烟飘起。
祝温卿懒散地躺在床上。
十日!
才十日!
就比之前还要凶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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