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杳反应了几秒,才听懂祁肆礼的话,她脸倏地热红,忙看了一眼祁思义,见他没听见仍在看书,她松口气,小手忍不住隔着西裤去掐祁肆礼的大腿。
祁肆礼大手包裹住她的小手,温柔卸下她手上力道,包裹住牵引着搁在了他的西裤上。
祁奶奶过来客厅这边时,祁肆礼正从她口腔拿走体温计,祁奶奶关心道:“退烧了吗?”
祁肆礼说:“三十六度六,烧已经退了。”
温杳在一边听见祁肆礼说这话,忙不迭又偷摸摸去掐他的腰间肉,杏眸圆睁着瞪着祁肆礼,在祁奶奶转身时,她小声抱怨道:“你看吧,我说了我退烧了!”
祁肆礼任凭她小手泄愤似得掐他,他揉揉她的后脑勺,黑眸清淡又认真,在她耳边低语,“杳杳,早上你里确实很热,我只是担心。”
“……你那是错觉!”话题深入到温杳羞到脸热,偏偏又不忍不住回怼祁肆礼,话落,她又小声抱怨道:“你明知道热还不停止,你欺负病号是吧是吧?”
祁肆礼偏头,她刚才在他耳边嘀咕离他很近,他一偏头,薄唇就碰到了她的唇角,他顺势轻啄了两下,音低着缱绻着,“杳杳,那时候能放弃的都是圣人,我不是圣人。”
客厅里思义还在,温杳才不让祁肆礼在这里亲她,她脸后退一点,薄红着一张脸瞧他,她不像他巧舌如簧,脑中想到什么便回怼什么,她小声道:“你不是圣人,你是和尚!祁二和尚!”
祁肆礼眸中含笑,“我真做了和尚,杳杳,你会随我去寺庙里做尼姑。”
“才不会!”温杳红着脸道:“我没那么爱你,祁肆礼,你别太自恋。”
“不爱我吗?”祁肆礼黑眸瞧着她,眸底仍旧有笑,他好似疑惑,缓声问道:“早上是谁攀着我的肩膀缠着我的腰边咬着我耳朵边说爱我的,嗯?杳杳?”
“……”温杳完全不是祁肆礼的对手,她一张脸红成熟透番茄,她道:“你们男人在床上的话不可以信,我们女生也一样,你也别全信!”
祁肆礼摇摇头,“杳杳,我的话你可以信。”
不等温杳说话,祁肆礼补充剩下的话,“我在床上说爱你,那就是真的爱你,杳杳。”
“……”刚才还一股子要跟祁肆礼回怼到底的气一瞬间如扎破的气球瘪地飞快,她喜欢听祁肆礼说情话,一句爱她就能让她飞上天堂,他早上吻着她耳朵说了两次爱她,那时候让她飘飘然,眼下也一样,温杳不跟他斗嘴了,假模假样掐他一把窄腰,撒娇似得轻哼一声,“不跟你说了,祁肆礼。”
这时祁奶奶喊他们吃饭,温杳跟祁肆礼起了身过去餐桌旁,祁思义也跟着起了身。
一同往餐桌旁走时,祁思义同温杳道:“嫂嫂,你确定我今天跟二哥一同去,不会影响你们吗?”
“不会。”温杳笑弯着眸,一口否定道。
祁思义“嗯”了声,便不再多问。
用过早饭,祁肆礼便开车带着温杳
和祁思义出门游玩了,先去了水族馆。
祁思义和温杳都是没怎么出门玩过的人,再加上温杳有心和祁思义多相处相处,祁肆礼没有喧宾夺主,一直拿着温杳的相机帮她和祁思义拍合照,逛遍水族馆,温杳完全把祁肆礼放在脑后,一张合照都没有。
逛完水族馆已经下午两点,温杳问祁思义还想去哪,祁思义说想去省博物馆,他第一次被二哥陪着游玩,他二哥平日里公事繁忙,周末他也不想打扰他,眼下托温杳的福,他二哥能全程陪着他,他什么都想去玩一玩。
温杳自然一口答应,线上预约通道已经关闭,只能约明早的,依旧是祁肆礼靠着人脉解决了,三人在省博逛了三个小时,温杳发现祁思义更想跟祁肆礼合照,她也不吃醋,占了祁肆礼摄影师的位置,一直帮祁思义和祁肆礼拍各种合照。
一天结束时,温杳找了家摄影店把照片洗了出来两份,一份自己留了一份装进了祁思义的书包里。
祁思义当个宝贝似的,温杳当然不会自恋以为祁思义是稀罕跟她的合照,很明显他是欣喜着和祁肆礼有这么多合照。
三人在外面吃了饭,回去祁家老宅的路上,温杳没去坐副驾驶,而是坐在了后排,全程跟祁思义回顾今天一整天的趣事,完全没顾得上跟祁肆礼说话,祁肆礼也没出声打搅两人。
祁思义专注接着温杳的话,只是有时看着温杳柔婉漂亮的脸神色会有些出神。
到了祁家,进了老宅的大门,温杳跟祁思义走在前,祁肆礼缓步跟在两人后面,快到祁思义卧室时,温杳连忙问他,“明天还想出去玩吗?我跟你二哥都有空陪你!”
祁思义摇了下头,说:“明天要写家庭作业和上课外辅导班。”
“这样啊,那还是学习重要。”温杳蹙了下眉,几秒后又舒展开,她道:“没关系,等下周末你得闲,我跟你二哥再带你出门玩,你二哥没空的话,我也可以随时随地带你出去玩的,只要你想。”
祁思义安静了一会,这时三人已经走到通往祁思义卧室的岔道口,温杳停下来,打算目送他回卧室,祁思义却也跟着停下来。
他仰头看温杳,温杳察觉到,弯眸浅笑着微微弯腰看他,“怎么了?”
祁思义看了眼一直跟在两人身后没出声的祁肆礼,没有躲他,直接在他二哥面前问温杳道:“我亲生父母是嵇伯母和温伯父是吗?”
温杳愣了愣,没料到他才会猜到,她不知道该不该承认,失措的眸看了眼身后的祁肆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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