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是谁了!她问到了来人身上的冷檀木香,是祁肆礼!她等的是陈玉清这只“鳖”,可不是祁肆礼!
温杳不知道他是否喝醉,仔细回想了方才那个轻吻,好像并没有酒气,所以他没喝醉是清醒状态,但是他亲了她??!!!
是不是姜如茵散播的消息太广了,祁肆礼以为她喝晕了,才偷亲她……
但是他为什么想亲她啊……
温杳不敢睁眼了,生怕跟祁肆礼的黑眸对视上。
她心里迫切期待着祁肆礼亲完她一口就走,这样她还可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但是下一秒,祁肆礼所作所为让她心底期望落了空。
祁肆礼将她抱起,自己坐在了椅子上,随后摆弄着她,让她跨坐在了他的腿上。
这个姿势让温杳羞耻心爆棚,她只能装作醉酒软趴趴地将脸趴向祁肆礼的肩头,没一会,下巴却又被一只温凉如玉的大手捏住抬了起来,他再度亲了上来。
跟团建那天一样,舌吻,不过没有那天的激烈,他这一次吻的极其斯文和柔和。
温杳心里咚咚狂跳,她完全不知道祁肆礼为什么会偷偷亲她,还亲的这么深入,她紧闭着眼一点都都不敢动,连舌头都老老实实缩在口腔里,即便被他厚舌挑起,下一秒,她也会软趴趴地将舌头继续缩回原位置。
上下唇瓣被吞吃干净时,温杳莫名想到上次她在祁肆礼车里醉酒隔天在祁家老宅醒来嘴巴上的小伤口,是不是祁肆礼那一晚就亲了她在接吻过程中咬伤了她……
所以,他不会是喜欢她吧?!!!
温杳不敢细想,心里犹如地震一样,他厚舌再次顶入她口腔内部,她沉迷在刚才所思所想,没顾得上压抑哼声,她不受控制哼了一声,“嗯——”
听见这声,温杳羞得想低头,但很快反应过来她还在装醉,绝对不能做出害羞的动作来,她压抑着自己低头的行为,被动被抬高下巴,被祁肆礼更深的亲吻。
不知道亲了多久,温杳装醉都快装不下去了,祁肆礼终于停了下来,她累瘫似得继续把身体当成醉酒状态软趴趴地趴向祁肆礼的肩头。
不等她感受着发麻发胀的唇轻轻松一口气时,耳边响起祁肆礼低沉磁性的问话声,“还要装醉吗杳杳。”
“!!!!!”温杳快被吓到心跳失衡,他知道她没醉!
她还是打算继续装下去,直到不照看自己的慈善晚宴反倒在这里偷亲她将近十分钟的祁肆礼又出了声,“杳杳,你身上
() 没酒气,嘴里也没有,亲你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你滴酒没沾。”
他声徐徐,大手扶着她纤薄的后背,说:“还有,你喝醉酒会主动地伸舌头,你刚才舌头却一直在躲。”
“……”她一直在躲,他都能亲十分钟,她要是不躲,岂不是能亲一个小时……温杳眼下再也装不下去了,她慢吞吞睁开眼,不敢说话,但又不得不说,她连埋在祁肆礼肩头,闷闷地说:“一哥,你干嘛亲我?你好奇怪!”
“奇怪吗?”祁肆礼温柔地说,“我以为杳杳猜得到。”
“……”温杳其实心里隐隐约约猜到了,但是她不敢信。
祁肆礼说:“做一哥的妻子,不做一哥的联姻对象,好吗?”
“这不是都一样吗?”温杳忍不住嘀咕道。
“不一样。”祁肆礼:“前者是我喜欢你才想让你做妻子,杳杳,你这么聪明,不要装傻。”
温杳迟疑了好久,其实她也是有一点喜欢一哥的,她长到一十一岁,男性朋友只有祁肆礼一个,是特殊也是唯一的例外,而且如果她不喜欢他的话,那天在酒店,被祁肆礼亲的时候,她不会主动抱住他还是伸舌头让他吮让他喊,她脸红着说:“如果我点头,你会在这里把我要了吗?”
“为什么会这么问?”
“你那里挨到我了。”温杳脸通红,也不敢动,缎面裙的布料单薄极了。
祁肆礼说:“杳杳,我可以克制到车上。”
随后,他又绅士地问:“介意第一次在车里吗?”
温杳脸越发红,听见祁肆礼又说:“一哥喜欢你好久了,眼下得了你的点头,再克制这件事对一哥来说,有点难如登天。”
温杳脸通红,哪里敢点头,两条雪白纤细的手臂都只敢松松环着祁肆礼的脖子,她小声说道:“不……介意。”
“但是你要温柔点。”
祁肆礼眸顷刻间深了,他温文尔雅说道:“杳杳,在这件事情上,自然是你舒服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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