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分别乘坐两辆车离开机场,阮京默带来的几个跟班坐那辆黑色轿车,司机驾驶一辆商务车载着沈煦川和许青沉以及小九斤。
舟车劳累使九斤窝在许青沉怀里睡着了,上车后就没再发出动静,许青沉也一样,习惯性地保持沉默。
坐在前面的沈煦川精力十足,眨巴着眼睛不停地说话,他在跟爸爸分享近期的趣事,有关车队和老许的事,还提到了他的生日礼物,言辞中表露出那幅画对他的重要性,似乎比他的生命还重要。
阮京默的脸上挂着亲切的淡笑,时不时地点头,心思却在后面的男人身上。
不管是以什么身份出现,许青沉都是一个不容忽视的人。
“嗳?我老爸呢?”沈煦川才发现缺少一个重量级人物,脑袋灵活地转了一圈,“他人呢,为什么不来接我呢?”
阮京默维持那种惯有的低沉声音说:“他不在。”
“不在?”
“他约人去墨西哥玩沙地赛车,他并不知道你来,我不想让他分心,所以没有告诉他。”
“哦。”沈煦川有点小失落,同时也松口气。
他想起自己肚子的事,阮爸爸应该察觉到了,但什么也没说,这很符合阮京默的性格,若是换成他老爸...估计要揪住他的耳朵吼两嗓子。
不争气的玩意儿又被人搞大肚子了!
沈煦川幻想着父亲说这话时的揶揄样子,忍不住回头看一眼许青沉,对方也在看他。
他抿住唇,偷偷对许青沉做了一个鬼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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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上瑞士的土地,就能感觉到“世界花园”的魅力。
寒冷的天气并没有破坏它的美,湛蓝的天空,清澈的湖水,皑皑的雪山,茂密的森林,以及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农场。
中部地区的农场随处可见,可这么大平方公里的农场屈指可数。
许青沉忽然意识到,沈煦川是首富的儿子。
管家已经提前为少爷和他的爱人安排好住处,挨着主楼的小型独栋别墅,明显是考虑到许青沉喜静的缘故。
许青沉看着几个佣人为他们搬行李,他对管家说了声“谢谢”。
管家是一个和蔼的老人,笑着说:“少爷难得回来一次,他结婚的时候都没有想过要回来,这次能带您一起回来,我们所有人和阮先生一样高兴。”
许青沉琢磨这话里的心酸,坐实了沈煦川是“浪子”这件事。
像谁了呢?
估计是像去沙漠飙车的老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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